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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的夜风拂过院落。
男人盯着那扇透出琉璃灯盏光晕的雕窗,踏过遍野的尸体与淋漓鲜血,一步步朝新房走去。
房中,沈妙言靠在拔步床的镂花床架上,正满腔怨意地碎碎念:“怎的房中半个人都没有,这盖头我能不能摘了啊,我好饿……”
“吱呀”一声,镂刻着宝瓶如意花纹的雕扇木门被推了开。
寒风把满园的血腥气,尽数送了过来。
沈妙言周身一颤,猛然摘下喜帕!
四目相对。
她看见那个男人,提着滴血的长刀,冷漠地站在门外。
他的身后,是交错的尸体。
锦簇成团的菊花上,亦洒遍了温红的血。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清澈漂亮的琥珀色瞳眸中难掩惊恐。
君天澜面无表情地上前。
男人周身那带着杀意的压迫感,宛如灭顶。
沈妙言心跳加速,浑身冷汗淋淋,下意识往床角退缩。
男人居高临下地盯着她。
她今日妆容精致明媚,一袭正红色繁复大袖把她衬得肤白若雪,娇媚动人。
乌发上盘着的纯金嵌明珠凤冠,垂下十数条串着珍珠的面帘,越发衬得那琉璃眼乌黑清透,樱唇饱满宛如含珠。
虽然好看,可这些凤冠霞帔与嫁衣,却不是为他所穿。
“哐当”一声,他丢了手中的长刀。
暗黑深沉的丹凤眼中,逐渐升腾起一股濒临疯狂的暗红色。
他欺身而上,不顾她的反抗与挣扎,大力撕碎了她的嫁衣。
沈妙言惊恐得像是鹌鹑,眼泪顺着面颊滚落,不停地推拒哀求:“国师,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当初既已决定放手,那就果决地放手不好吗?!”
“大喜?”
君天澜咀嚼着这个词,暗红凤眸中血气翻涌。
半晌后,他冷然轻笑,“你是我的,这是你来到我身边时,亲口所言!”
他眯着丹凤眼,带着薄茧的指腹,缓慢按压上她绯红湿润的眼角,“沈妙言,只有我才能舍弃你,而你,没有资格选择离开我……”
话音落地,他用内力彻底震碎了少女的嫁衣。
正红色的丝绸碎布,在结满红烛的喜房中飘零而落。
火红的重纱帐幔被男人放下。
绣鸳鸯戏水的大红锦被上,君天澜掐着女孩儿的纤腰,不顾一切地把她蛮横占有。
“疼……疼!!”
女孩儿痛苦地哭叫出声。
她虽已有了孩子,然而这种事,却也只经历过一次。
君天澜亦只有一次经验,并不懂如何怜香惜玉,只是凭着原始的冲动,霸道地在她身上疯狂驰骋。
他刚刚杀了那么多人,理智早已没了七七八八,根本不会搭理身下女孩儿哽咽不成声的哀求。
帐幔与烛火共摇曳。
男人红着一双眼,因为嫉妒作祟,只强势而蛮横地攻城略地。
少女不着.寸缕,白嫩纤细的小腿,被用蛮力粗.暴而肆无忌惮地掰开,架上男人宽厚结实的两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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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还有几章,不喜欢这部分的小天使可以等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