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兰看着儿子一脸不耐烦的样子,只好走进房间,拿钱给他。
唐俊山看到了钱,两眼放光,连忙道谢:“多谢娘。”
苏兰把手收回去,再次问他:“且慢,你先告诉我,究竟是哪家的姑娘?你告诉了我,我再把银子给你。”
唐俊山皱起眉头,耍赖皮:“那你给不给我?”
“那你先告诉我?”
“那我不要了!”
“哎哎哎,不说便不说,耍什么脾气嘛,真是的!”苏兰知道儿子的性子,若是不给他,只怕要走上歪门邪道:“给你给你!省着点花!”
“多谢娘亲。”唐俊山拿上热乎乎的银子,兴高采烈离开。
苏兰看着儿子走远,感叹一句:“真是儿大不由娘啊。”
……
处理完石英的事情,李知愚无所事事待在屋子里,春喜则坐在一旁做针线活,主仆两偶尔搭上几句话。
李知愚看书看得累了,就看向窗外绿景,给眼睛放放松,有时呆呆地盯着四四方方的园子和头顶那片天空,一点劲儿也提不起来。
放在以前,她还真的没试过这么悠闲的生活,日子安逸地不太真实,好像时间轴被拉长了似的。
李知愚手肘支起脑袋,闷闷道:“不知道他的伤势怎么样了?”
伤势?
春喜抬起头,不禁一笑:“小姐可是担心姑爷了?”
担心陆尧?
李知愚一下觉得更加无趣和烦闷。
相处了这么久,这个陆尧就像一块铜墙铁壁,焊的死死的,压根无从下手。
苍蝇想叮蛋,还得有裂缝才有机会。
而这陆尧对她从始至终都冷冰冰的,莫说做一对恩爱夫妻,就是做个普通朋友都算不上。
现在这种状况,她该怎么做才能逼这个男人就范呢?
拼力气,她这是鸡蛋碰石头。
拼实力,她两手空空,一无所有,怎么比得上这个清洲城的潜力股呢?
玩感情,只能说,她在自取其辱。
李知愚盯着角落里那个放着黑盒子的位置,叹息一声,这时门外传来动静。
“嫂子,嫂子?你在吗?”
春喜探出头,高兴笑道:“小姐,是年年小姐来了。”
李知愚阴郁的眼睛亮了几分,跟着看见陆年年和贴身侍婢走进来,而且贴身侍婢手里提了个铁笼,笼子里装有两只肥嘟嘟的白兔子。
李知愚扬起嘴角,“年年,你来做什么?”
“嫂子,我过来给哥哥请罪,他不让我呆那儿,我就出来了。”陆年年看了一眼屋子,“嫂子,我一个人在家里闷得慌,恰巧听闻嫂子在屋子里头,便过来找嫂子玩。嫂子,你不嫌弃年年吧?”
“怎么会呢?”李知愚把陆年年拉到身边,偷偷在她耳边,小声说:“其实我也闷得慌。”
李知愚说完,陆年年水汪汪的大眼看过来,仿佛找到了知音。
李知愚嘘了一声,什么也没说,陆年年却立马懂得她的意思,紧紧闭上嘴巴,只笑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