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让赵华年把赵棣打了一顿,至少躺在床上半个月好不了的那种。
这样也不用担心他耐不住性子偷溜出去了,瘸了腿肿了脸,他自己都不好意思见人。
至于打他的借口...
需要借口吗?
完全不需要!
赵华年问都没问,就是一个“好”,反正妹妹不管是心情不好还是怎样,做什么都有道理。
至于身为赵棣他爹的赵二叔,听到下人禀报之后,当即就是摆摆手,没有丝毫动容。
“打就打了,男娃子伤筋动骨在所难免,正好治治他皮猴的性子,死不了就好,再说了,华年才几把刷子,他都打不过,丢脸,以后这种事别跟我说了。”
这话被锦瑟亲自传到赵棣耳中,他看着床榻边明明是罪魁祸首,却还好意思嫌弃他武功不行的少女,差点一口气更在喉咙里,险些没挺过来。
“赵锦瑟,这是又是为什么?”他呲牙咧嘴,脸疼的厉害,却疑惑到底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姑奶奶。
莫不是因为上次她从洛阳回去的时候,他把她盒子里的糕点换成了她最讨厌吃的胡萝卜糕?
这都两年前的事了,她还记得?
“五哥,我这人从来不睚眦必报的,你放心,这次纯粹就是看你不顺眼。”锦瑟煞有其事地递上茶水,脸上是乖巧和善的笑。
“当然,我也是想看看,五哥你跟我兄长打一架到底谁更厉害。”
轻叹一声,满脸失望。
“谁曾想,全是花拳绣腿空架子,偷袭起来更是没有一点点防备,跟走自家后院似的,五哥,你是真的不行啊。”
这番话简直犀利尖锐,刺激的赵棣两眼一翻白,就晕了过去。
锦瑟将端着茶水的收回来,自己喝了两口。
“好茶。”
站在锦瑟身后的红豆:“......”五公子真可怜。
等赵棣醒来之后,锦瑟是不在了,但赵华年却来了。
“兄弟,你就这么两下子,真不行啊。”
他将妹妹交代给他的话说了出来,自己还添油加醋了一番。
“男子怎么能这么脆弱呢?娘们唧唧的,以后哪家的小姑娘肯嫁给你。”
赵棣再次气晕过去。
等他后来伤势全好,回了社稷学府,一有空便往习武场跑,并与人打擂台,拼着一口气也要让自己变强。
他行,他怎么不行了!
也是自那以后,他每每与人动手,都会有所防备,轻易是偷袭不到他的。
这也是锦瑟的最终目的,她清楚她这个四堂哥的脾气,就得刺激出他男儿的血性。
而且他骨子里有一股越踩越顽强的坚韧劲,苦口婆心的大道理对他反倒没用,锦瑟也犯懒,觉得那样太麻烦。
不过锦瑟怕那梦并非是预知,她谨慎地在赏菊会的前一天,去了归云寺,说是探望她那带发修行的二堂哥赵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