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我啊?”温软的语调带着几许暧昧。
她的手指触碰过他的嘴唇,轻轻地压了压,“是这里想?”
又点在他心口的位置,尾调拉长,“还是这里想?”
陆阑丞只觉得脑子里轰的一声,纤长的睫羽轻颤,整个人仿佛烧红的软脚虾,头晕目眩。
等锦瑟的几位堂哥赶过来的时候,便见到陆阑丞一个大男人像个害羞的小媳妇一样躲在角落里用衣袖挡着红扑扑的脸。
而他们原本最该惊吓害怕的妹妹,却淡定自若地喝着事后茶,见到他们,还笑着招呼了两声。
“哥哥们怎么来了?”
几位堂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过虽然画面与他们所想的不一样,但该揍的人却是绝不会手软。
可怪异的是,即便是被打的鼻青脸肿,腿都瘸了,陆阑丞依旧笑的跟个傻子一样,出门时还给两个年纪小的堂弟一人塞了几锭零花银子。
拿着鸡毛掸子跟石头的俩个堂弟异口同声地对着长兄们问:“哥,我们是不是把人打坏了?”
兄长们却不如他们天真,个个眼神隐晦深思。
这小子,有点难搞啊。
二月初六,锦瑟十四岁生辰,赵二叔早半个月便开始着手准备,当天整个府邸热闹非凡。
远在京城的赵父请不了假,只能让妻儿去洛阳参加女儿的生辰宴,并替他送上生辰礼。
原本锦瑟是要回京城过生辰的,但来回路途太远,学府给的假期不多,再加上赵二叔跟几个堂哥的强烈挽留,最后只能作罢。
郭高月跟黎棠妮也没回去,她们要留下来参加锦瑟的生辰宴。
因此当赵父郁郁寡欢地上完朝后,听见好友家中女儿也未归,还是因为他家女儿。
他顿时就精神了,骄傲了,还有些小嘚瑟。
气的郭尚书差点跟他打起来,而左丞相自持身份,不会做这么蛮力粗鲁的事,但接下来半个月,赵父忙的连回家的时间都没有。
“瑟瑟,你今天真好看。”见到因为生辰宴静心打扮过的锦瑟时,陆阑丞都有种想把人藏起来的冲动。
不想让别人瞧见,只给他一个人看就好了。
可这份冲动还未发酵酝酿,便被锦瑟的质问所打断。
“所以,你是觉得我平常不好看吗?”
陆阑丞慌了,好在这时脑海中闪过在话本子上学到过的语句。
“瑟瑟平常也好看,现在更好看。”
可这话却未让锦瑟满意,她继续不依不饶,故意为难他,想逗他方寸大乱。
“你的意思是,在你眼里,我平常不如现在好看,你还是更想看见精心打扮过后的我?”
这话有些强词夺理,无理取闹了,但陆阑丞当局者迷,却没有发现这些,他满脑子都是...话本子里没有这一句啊,这怎么回?
见他急的都要哭出来了,锦瑟正想给他个台阶,就此打住,不然真哭了又得她哄。
可这时陆阑丞却深吸一口气,满脸严肃认真,语气更是郑重其事。
“怎样都好,是你就好。”
他拿出准备好的生辰礼,一个非常精致复杂的金玉手镯,戴在了她的右手手腕上。
锦瑟还在因为他刚才的话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时,已经被狡黠的‘狐狸’套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