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疯女人!”
郭志璋表情都扭曲起来,本就难看的麻子脸这会狰狞的几乎有些可怖。
“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大声啊,吓到我了。”身子轻颤,肖白莲畏缩般躲在锦瑟身边,不知从哪拿出的手帕放在眼角擦拭,声音更咽委屈。
“明明是你做错了事,是你不对,可现在反而好像是我逼迫了你一般,我可真是太冤枉了。”
眼看着她泪眼朦胧,楚楚可怜,博得许多同情的视线,仿佛刚才那个让他跪在瓷杯碎片上的人不是她一样,郭志璋气不打一处来,就要动手。
肖白莲受惊地将头埋在锦瑟肩上,像是在寻求庇护,更咽声越发大了。
“让你跪你就跪,废话那么多干什么?”
纷争将起的时候,郭员外狠了狠心,大义灭亲地一脚踹在儿子腿弯处。
伴随着凄惨的痛叫,郭志璋不仅双腿被碎瓷片割伤,因为惯性扑倒在地的双手也血迹斑斑。
当真是五体投地,行了个大礼。
郭员外:“......”他也没用多大力气,这不争气的东西。
总之,最后郭志璋是担架来,担架回,而且是痛哭流涕,整个身子都在抽搐。
特别是原先受伤的脆弱之处,因为下跪的时候不小心扯到了,简直比酷刑还煎熬。
这样一副模样被客栈外的百姓见到了,原本对郭员外的畏惧之心降了许多,这也是锦瑟的其中一个目的。
她要让百姓知道,这个压在他们心头仿佛如同刀闸般的人,其实并不是可以一手遮天,他也有伏小做低讨好她人,害怕服软的时候。
赵员外虽然也知道这些,但他没心思去考虑那么多了,因为锦瑟给他的那份‘礼物’。
看完之后,捂着胸口满脸猪肝色,最后还气吐血晕了过去。
回去的马车上,徐雪儿好奇地问了锦瑟她给郭员外的是什么东西,竟然有那么大的威力。
锦瑟也不隐瞒,笑容淡淡地吃了块糕点。
“郭员外现在的儿子郭志璋是被他强取豪夺来的继室所生,关氏恨着郭员外,看似日久天长变得温顺妥协了,实则却偷偷给郭员外下了绝子药。”
“不仅如此,她还暗中弄死了郭员外那些小妾的子嗣,等到郭员外要怀疑到她头上的时候,她也怀孕了,却是用为出生的孩子做筏子,嫁祸她人,除掉了许多劲敌。”
听到这,徐雪儿有些疑惑了。
“不是下了绝子药吗?那继室怎么还能怀孕?难道是之后才下的药?”
锦瑟意味深长地瞥了一眼她,徐雪儿恍然地捂住嘴巴。
“难道?”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关氏肚子里流掉的孩子并不是郭员外的,就连现在的郭志璋,郭员外唯一的儿子,也不是他的,郭志璋的父亲,是关氏院子里的管家。”
听完这些话,徐雪儿瞪大着眼睛,好半天才缓过来,却是皱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