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俩人都看懂了对方眼神中的含义,相继点了点头,而郭高月却皱着眉头沉思。
好一会儿才像是下了重大决定般,举手道:“我也回社稷学府....哎呦,疼...瑟瑟你弹我脑门干什么?”
见她委屈,锦瑟看向她,眉眼弯弯一笑,却让郭高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想要逃跑。
生气了,绝对是生气了,可是她说错什么话了?
反正就算是这次放弃,上榜的学子也还有一次重考的机会,明年她再考就是,说不定还能考的更好呢。
像是猜到她心中所想,锦瑟故意拿话刺她。
“你是我的跟屁虫吗?郭高月,你得做自己,而不是我赵锦瑟的附属品,明白吗?”
说到最后还是不忍心话太重,但郭高月却还是难过的泪流满面,说哭就哭。
“你竟然把我当成你的跟屁虫....”
更咽的嗓音,不甘的语气,抬起手背狠狠抹了一把眼泪,猛地站起身来对着锦瑟凶狠。
“我就是你的跟屁虫怎么了?”
说完瞬间娇软躺回到锦瑟怀里,还把锦瑟的手搭在她的头上,像是要求摸摸。
锦瑟:“......”你那股骄傲的劲头呢?
不对,她不是这么个性子的人啊。
很快锦瑟便察觉到了郭高月的反常,她目光犀利地看向她,果然没多久便心虚地躲闪她的注视,手指还下意识揉搓着食指。
习惯她这些小动作的锦瑟知道,这是只有她内心极度忐忑紧张时才会有的表面,具体点来说,她在撒谎。
那到底是因为什么重要的事或者人,让郭高月想都不想就愿意放弃这次科举成绩,回去社稷学府呢?
片刻后,锦瑟温柔地抚摸郭高月的脸颊边缘,像是漫不经心地说道:“说起来这次科举好像并不只有我没有参加考试,跟高月你关系很好的,那位,永阳候府的三公子,白序林白公子,就因为母亲病重而未能参加科举,真是可惜了。”
“嘛....这也是人之常情,母亲病重,作为儿子的,自然不能没心没肺地去考试,不过好在大夫妙手回春,白夫人的病情已经好转许多了。”
锦瑟:“哦~这样啊,高月你对白家的事倒是很了解呢。”
“那,那什么...毕竟是一个学府的学子,再说了,平日里白序林待我...们都挺好的,而且京城这种地方,便是芝麻大点的小事,第二天都能传遍街坊四邻,我也是无意中得知,就去看了一眼。”
锦瑟笑的更加温柔。
“是吗?那你抖什么?心虚了?”
“没有!!!”
“呵。”
“....我错了,我就是想拐个入赘的相公回家,反正他们永阳候府那么多公子,白序林容色也不差,学识也好,脾性还那么体贴包容,正好与我互补,反正,我...我都跟我爹打包票了!”
锦瑟:“......”
黎棠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