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轻晚抱着她不松手:“不嘛不嘛,我哥能抱你,我也要抱抱!”
林岫烟见夜君扉的脸都黑了,再看看几乎挂在她身上的夜轻晚,她真的十分无语。
夜君扉伸手点了夜轻晚的穴道,把她从林岫烟的身上拉了下来,极不客气地扔到一边的地上。
夜轻晚一时间动不了,她急道:“夜君扉,你不能因为我赢了你,就公报私仇吧!”
“岫烟愿意与我亲近,那是我的魅力,你不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夜君扉懒得理她,对林岫烟道:“下午她输给你之后,心里十分不舒服,跑到我的面前哭。”
“她说她是你的亲妹子,你是她的嫂子,你却一点都不让着她,伤到她的心了。”
林岫烟:“……”
她知道夜轻晚是个戏精,但是真不知道她戏精到这一步。
夜轻晚吸了吸鼻子道:“你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夜君扉又接着道:“然后她就和我打赌,说今晚老妖婆的人要是杀过来,你会不会第一个找她。”
“事实证明,你心里确实是记挂她的,所以她赢了。”
他说完从怀里掏出几根五彩绳,直接扔进夜轻晚的怀里。
夜轻晚大声道:“你赶紧把我的穴道解开!”
夜君扉没理她。
林岫烟一听这话,就知道今夜的事情,不止夜君扉早有预料,就连夜轻晚也猜到了。
兄妹两人跟平南王府的人斗得久了,对他们的套路都十分熟悉。
因为太过熟悉,所以不但有准备,还把那些刺客杀了大半,整个过程十分轻松,就跟玩一样。
而她也成了兄妹两人打赌的对象,她的心情有些复杂。
林岫烟看着夜君扉道:“在山上你怎么不说清楚?害我白担心一场!”
夜君扉笑了笑:“你当时有给我说话的机会了吗?”
“你是不是还觉得我没有及时下山,是因为我生性凉薄,视人命如草芥?”
林岫烟略有些尴尬。
她刚才下山的时候,确实往这方面想过,因为夜君扉留在她心里残暴的记忆实在是太过深刻。
夜君扉叹了口气,他看着林岫烟道:“你又伤到我的心了,你得安慰我。”
林岫烟看向他。
他满脸委屈地道:“你上次还欠我一个荷包。”
“马上端午节了,你再帮我编一个花样独特的彩绳吧!
林岫烟白了他一眼道:“你们兄妹二人,背着我拿我当打赌的工具。”
“我没生气找你们算账,你哪来的脸找我要彩绳?”
她说完又瞪着夜轻晚道:“你说你把我当成是好朋友,转头就去告我的状,这世上有你这样做朋友的吗?”
夜轻晚愣了一下。
林岫烟接着道:“还有,这事你们两人明明都可以事先告诉我的。”
“可是你们偏不,非要看我的反应,非要让我担惊受怕一回。”
“你们一个说喜欢我,要和我过一辈子,可是夜君扉,你做的事情,有打算跟我过一辈子坦诚吗?”
夜君扉:“……”
林岫烟轻撇了一下嘴:“还有,就今天的事情,你有什么资格指着我不相信你?”
“分明是你隐瞒在前!你怎么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找我要帮你编彩绳?”
夜轻晚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这样训夜君扉,还说得头头是道,她要没被点穴,怕是得为林岫烟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