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伸手拉着林云志的胳膊撒娇:“爹,你得帮我!”
林云志在她的面前一向没有任何原则可言,他笑眯眯地道:“好好好!”
“烟儿告诉爹,要怎么收拾周府,爹听烟儿的。”
林岫烟笑着道:“我对周府的生意不熟,但是郡主很熟。”
“郡主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我明天就带她出来见爹,爹和她商议便好。”
林云志欣然同意。
夜君扉之前就知道林云志是个女儿奴,此时再次见识了一番。
晚上,林岫烟和夜君扉在林府吃完饭之后才回的王府。
他们一回到王府,门房就过来道:“世子,世子妃,王爷和王妃等你们很久了,这边请!”
夜君扉和林岫烟对这事并没有太过意外,两人相对一笑,便去见平南王和平南王妃。
他们一过去,就有东西朝他们的头顶扔了过来。
夜君扉伸手一抓,便抓住了那只飞过来花瓶。
平南王怒道:“林岫烟,跪下!”
林岫烟自然是不会听他的,她一脸认真地问:“不知道儿媳哪里做错了,惹父王发这么大的火?”
平南王一掌重重地拍在案上:“你还有脸问!”
他说完指着夜君扉道:“她是你非要娶回王府的,王府的脸都快被她丢光了!”
“本王现在命令你,立即休了她!否则本王就上书朝廷,废了你的世子之位!”
夜君扉淡声道:“请便。”
他说完拉着林岫烟的手道:“这话我听了好几回了,父王若没有其他的事情,我们便先回房休息了。”
平南王:“……”
他悲催地发现,他好像除了这一点能威胁夜君扉外,就没有其他的事情能威胁了。
重点是,夜君扉对于他这样的威胁,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他见他们要走,怒道:“站住!”
夜君扉扭头看着他问:“父王还有其他事吗?”
平南王咬牙切齿地道:“林岫烟当众殴打朝廷命官,并带人进屋抢劫。”
“这事实在是太过嚣张,严重有损我平南王府的形象,必须严惩!”
林岫烟一脸惊讶地看着平南王道:“父王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我今天被人行刺,只是去府衙那边报了一下案,怎么就成了殴打朝廷命官?”
“我听到有人在周府行凶,我和我娘进去救人,怎行就成了进屋抢劫?”
平南王瞪着她道:“你竟还敢狡辩!郑城主可是到本王这里来告状了!”
“你伤了巡城卫不说,还当众殴打周树易,所有人都能做证!”
林岫烟知道跟他没有道理可以讲,便懒洋洋地道:“那父王知道我今日被人行刺的事吗?”
平南王愣了一下:“你现在不是没事吗?”
林岫烟的眼里满是嘲讽:“我被人行刺,我没事,所以父王就可以当做这件事情从未发生过。”
“啧啧,我之前不知道郑城主的那些奇怪的理论是从哪里来的,现在我懂了,原来竟是跟父王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