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裙子太短了,大腿一半往下都是垂感很好的暗红软纱。
纱不遮肉,瞧起来一双雪腿在红纱下若隐若现的,这个色调搭配,莫名掺了不少勾引人的意味在里头……
还有这低胸的裁剪,都快走光了,黑衣配红梅,咋看都不正经。
这件长裙,再配上这个大浓妆……什么上流社会的御姐风,我看也就比夜店风稍微高级了一点点!
捂着胸口不自在的走出卫生间,我郁闷地看见姗姗就抱怨:“你还能再让我凉快点吗?”
姗姗见到我,乐呵呵地跳过来,手快的往我头上套了个黑色猫耳朵发箍,自我感觉特别良好的夸赞:“不错,适合你,够野够香艳!”
“我、还香艳,姗姗你是不是皮痒了!”我怀疑她在存心戏弄我!
抬手要拔掉脑袋上的猫耳朵发箍,姗姗却先一步截住了我的爪子,握住我的手腕就贼兮兮冲我笑:“别着急,我还有个礼物要送给你!”
还有?!
我人还迷糊着呢,就被姗姗那没良心的猛往门外扯了去。
“慢慢慢、慢点!我还没穿鞋呢!裙子飘起来了!”我慌里慌张地捂住薄纱裙摆。
还好外面现在没人。
还好她只是……把我一把推进了自己房间,然后砰地一声把门从外面锁上了……
我往前扑了好几步才勉强站住脚跟,手刚扶住墙,就听到姗姗那个狠毒的女人隔着房门在外喊:“染染龙王爷,祝你们渡过一个刺激又美好的夜晚,注意时间,别太久哦,对身体不好。么么哒爱你们!”
刺激又美好的夜晚?
我、好想敲她脑袋!
神魂归位,我扭头再往房中看去,却见到玄晔手中卷握着一本古书,长身玉立在窗子前,正一脸迷茫地回头也盯着我……
他回来了,在家啊……
陡然意识到自己的衣着问题,我赶紧用双手捂住春光乍现的胸口,别扭地往后退了两步,欲哭无泪:“阿玄……”
他怔了十几秒,然后才放下手里古旧书册,指尖施法哗的一声,两扇厚重的紫樱花窗帘就自行合了上。
屋内只亮了几盏桃花形的床头灯,暖色系的灯光柔柔的,光泽洒在男人颀长的身影上,勾勒着男人俊容柔和的棱角,衬得往日清冷稳重的男人都温和平静了许多。
“这又是宋姗姗把你折腾成这样的,嗯?”他走过来,抬袖将我护进了怀中,用自己的广袖替我遮住了裸露在外的体肤。
我拘谨地低头,憋屈的嗯了声:“她和我说这是送我的礼物,还骗我说外面还有一件,我不知道……才穿上的。”
“这裙子……很不错。”他嗓音平平地夸赞,但又及时补充道:“不过,夫人只能穿给本君看。”
我老脸发烫地缩了缩脑袋,“我当然知道这衣裳不能穿给外人看了……玄晔你不是和白虎出门了么?”
“刚回来。”他怜爱的揉了揉我肩头,凑近来吻我的额,薄唇抵在我眉心小幅度的一张一翕,“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孙夫人将孙小姐的骨灰入葬以后,就把莲花村的凌宅给买下来了。
孙夫人与她现在的丈夫正着手改造老宅,打算在老宅定居。”
“她竟然买下了老宅。”我惊讶问道:“那他们一家,以后是不是不用再分离了?”
玄晔轻轻嗯了声:“有他们供养着枫树,对枫妖与孙小姐甚好。还有,薛沐阳前两天提前发病了,现在在医院昏迷不醒。下半生,估计要在轮椅上渡过了。
薛老太太一觉醒过来突然说不出话了,秦兰兰也被薛家扫地出门了。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
听见那些恶人都遭了报应,我心里也顿感十分舒坦。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做人还是善良点好……”
他另一只手搭在我腰上,压着嗓音浅浅道:“你堂叔的事情,我已同岳父实说了,估摸他这辈子都出不来了。最近有些忙,没有好好同夫人说说话,抱抱夫人了,夫人,别怪本君。”
“我知道。”我也乖乖搂住他的腰,柔声和他说悄悄话,“你有事情忙,我就在家等着你,只要不是在外面有别的小娇妻了,我都不会怪你。”
“哪有什么外面的小娇妻……”他捉住我的手,放在心口,“本君只有你一个小娇妻,这辈子,都仅有小染。”
我满意地点点头,“嗯。”
他温柔地与我十指相扣,低头亲我的唇,一只大手默默从肩膀处挪到了腰肢上,故意舔了下我的唇瓣,哑着嗓音挑逗:“夫人,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今晚,你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