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看见,她不觉得像在闹鬼吗?
宋姗姗呛了声,不好意思地解释:“其实我就是觉得好玩……想体验一把。来嘛,咱们就玩一下!”
我脸黑:“做好了你带走,我不要!”
我可没有奇奇怪怪的肢体收藏癖好。
宋姗姗连连点头答应,“好好好,我带走我带走!先玩!”
我不情不愿地被她扯过去,贡献出了自己的一只手。
“这个戒指先摘下来,等弄好了再还给你!”
她嫌我手上的婚戒碍事,就霸道地把东西摘下了。
我委屈地揉了揉无名指,戴了这么久的戒指突然摘了,总觉得浑身不适应……
与她十指相扣放进了玻璃罐罐中,老板开始帮忙注入蓝色的液体。
待液体凝固了,我和她才把手拿了出来。
“你啊,怎么总像个孩子一样,看见稀奇玩意儿了就想试试?”我用纸巾擦拭自己的右手。
宋姗姗凑过去看人家做模型,挑了个星空色,一本正经地指导了一番,回过头嬉皮笑脸地和我说话:“咱们现在还年轻嘛,趁年轻,就要多玩玩,不然等以后结婚生子了,就没机会再像现在这样自由了。”
“连个结婚对象都没有,就开始想结婚生子的事情了,姗姗你想的略长远。对啦,你前一段时间不是闹着要和司衡分手吗?分成了没?”
宋姗姗耸耸肩:“还没呢,他出差去外地了,我觉得分手这种事电话信息上说不明白,所以就想等他回来了再面对面说。”
我突然升起了浓浓的八卦心,“那你哥呢,最近有和你联系吗?有没有劝你回家住?”
宋姗姗眉飞色舞地赶紧点头回答:“有有有!最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特别关心我的生活。你们去乌篷镇的时候,他还来咱们家看过我。
早就劝我回家住了,只是我不乐意……我知道,我哥现在还是个单身汉,我们俩的关系是兄妹,又都到了适婚的年龄,外面人嘴坏说的那些话肯定是对他有些影响的。
再说,我要是真回去了,我那个长舌妇后妈指不定哪天又去逼他赶走我,与其再次被人赶出来,让他难做,不如我懂事些,直接搬出来……反正我是挺喜欢现在和你住一起的生活的。
有白榆,有大黑,有小河神,有你有龙王爷,多热闹啊,日子多姿多彩的,不比在豪门宅斗爽快嘛!”
“你能想开就好,其实,你如果哪天愿意回过头看看,就会发现你身边还有个值得的人一直陪在你身后。”
“大黑吗?”
“嗯。”
“他的确不错……只是染染,我不像你,心是空的,能让龙王爷没有后顾之忧地住进来。我心里的影子一天不彻底消失,我就无法给别人完整的爱……别劝了,禁忌也好,离经叛道也好,大不了一辈子把他藏心里,不说出来。”
我心疼地揉揉她脑袋:“好,你愿意怎么做就怎么做,只要你开心就好。”
“嗯。”
接着又逛了两个小时的商场室内小吃街,姗姗那个吃货忒能造了些,两百块钱的烧烤愣是被她一个人给搞定了。
或许是吃了特辣味的烧烤又喝了太多冰冻汽水导致肠胃承受不住,这家伙吃完最后一波后,终于忍不住的直奔卫生间去了……
我无奈的坐在烤肉店铺里拿着她的外套等待她,翻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手机,她还是没回来。
我等得有些着急了,就拿上她的外套给她发了条信息,准备去卫生间找她。
迈出烤肉店的大门,我快步往人影稀少的商场拐角后赶。
商场卫生间位于一个阴暗的小夹道尽头里,我以前常来这个商场,因此将位置摸得比较熟。
踏进灯光忽明忽灭的狭窄小道,一汩汩寒气从脚下渗进上半身,莫名的阵阵阴寒。
远远瞧见了卫生间的昏黄光影,我小跑起来,正要冲过去。
可突然。
一只手从后捂住了我的嘴,健壮的胳膊勒住了我脖子,猛地把我往后一拖,企图将我带走……
我登时心一惊,立即猛地反抗,睁大眼睛拼命挣扎。
“唔,放开、放开我……”
胡乱挣扎间姗姗的外套从我胳膊上掉了下去,手机也摔在了地上。
从后勒住我的人阴笑一声,然后手里不知怎么就多出了一个针管。
也就是那一瞬间,尖锐的针头刺进了我的脖子里。
我只感觉到脖颈大动脉处陡然一刺麻,随即就是外力压迫的酸痛感。
我眼睁睁的看见那个人把一针管的黄色液体全部推进了我的身体里。
针头拔出,我也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