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心疼,嘴也疼,都需要夫人揉揉。”
说完,厚着脸皮低头吻住了我的唇,温柔似水的深情啃咬厮磨……
几分钟后,他亲得满意了,才松开我,抚着我的脑袋心细如尘:“近来这一个月,便要辛苦夫人多照顾宋姗姗了,宋睦州走后,夫人便是宋姗姗唯一的亲人,夫人,要劳累了。”
“这有什么,姗姗是我最好的朋友……以后我会替宋睦州保护她的。”我乖乖往他胸口蹭了蹭,更着声道:“我这辈子,有你,有姗姗,就是最大的幸运。我不会让你们两个人出事的。”
“那,为夫和宋姗姗,谁更重要呢?”他唇角噙笑,故意捡这种刁钻问题为难我。
闺蜜和老公谁最重要这个问题的难度一点都不亚于我和他妈掉水里他先救谁……在人间待了这么长时间,他果然都学坏了。
“我可以为了姗姗倾家荡产,但为了你……我可以不要命。你们两个人对我来说,意义不同,没有可比性。姗姗是一路风雨同舟的挚友,但你是救赎。
姗姗是我的锦上繁花,你却是我的雪中木炭……姗姗是亲人,你是亲人,也是爱人。”
他听完我的答案,很是满意的心情大好道:“看在夫人嘴如此甜的份上,本君这次就饶过夫人。”
我靠在他怀里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又说:“昨天那只女鬼,我答应了要超度她……”
“媂萦临走时,本君让她把人一并带走了。那只女鬼也甚是可怜,结婚当天被丈夫的弟弟给羞辱了,祸不单行,还让丈夫与宾客撞见个正着。
丈夫的弟弟为了脱罪,就告诉所有人是嫂子勾引的他,害他哥哥新婚当日颜面扫地,害他嫂子无缘无故成了个勾引小叔子上床的荡妇。
偏偏婚礼已经举行完了,那时候再悔婚也迟了。女鬼的丈夫为了父母脸面强撑着把酒席上的所有宾客给送出了家门,晚上,洞房花烛夜,提着一把砍树的破斧头进了新房,发了疯似的往他新婚妻子身上砍了三十刀。
女鬼被砍死后,丈夫还把她藏尸在新房,过了一个月,是邻居们闻见了附近有腐臭味才报了警,警察分辨出那臭味不对劲,挨家挨户地搜查,才把她的尸体从新房的床底下拖出来。
她死在清明前后,正是春日阴气重的时候,又是穿着红衣服枉死的,怨气太重,死后就化作厉鬼一直留在了那栋楼里。
不过她自控能力较好,活着的时候积德行善做了不少好事,每每在月圆之夜发疯时,都只一个劲地自残,从未因自身疯魔而伤害过一个凡人,因此本君才放心让她见你。
她底子好,正是冥界最需要的鬼魂,昨日冥帝将她带回去,今天,她应该已然去辖区上任了吧,做了女阴差,不入轮回,以后就是冥界的公家人了。”
“这样,我就安心了。这一年以来,我的所有功德,都是你帮我积的……要是没有你,我现在估计也在下面吃牢饭了。”
我低头揉揉自己的小肚子:
“玄晔,你说我的身体现在还维持着活人的所有体征,我能感到痛,能感到冷热,会发烧,也会有月事。可我到底还是个死人,我们俩在一起这么久了,为什么我的肚子还是空的,会不会是不能生?”
死人,怎么会有孩子呢?我不会是,不孕不育吧!
“这才多久,便想着要孩子了?”他也伸手抚了抚我的肚子,好笑道:“本君的体质,与你不同,神脉,不是那么容易孕育的……所以,才该多努力些。
似本君这样的,有的在一起数万年都没能孕育子嗣,有的在一起,一回便有了,这种事,看机缘的。”
神仙,也搞控制人口?
不过说来也对,神仙的一生那么长,不停地生……神界迟早人口爆炸。
我舒了口气,放松道:“原来不是我不行,是你不行!”
“本君如何不行了?莫不是本君昨夜,还未喂饱你?”他有心调戏我。
我顿时老脸通红,羞的踩了他一脚:“你再这么没正形,我就把你扔出去了!”
“把本君扔出去,就无人拥你入眠了。”
我不服气的从让他怀中挣扎出来,“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找我妈聊天!”
往前迈了两步,我突然又折了回来,踮脚趴在他肩上就往他脸颊亲了口,顺便附在他耳边道:“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他眯了眯好看的凤目,弯唇,从容道:“能有人肯让自己仗势胆大妄为,也是一种幸福。”
这话说的,倒是,没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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