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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光大亮,满床淫乱,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似被拆散之后再重组,酸痛难忍。
他动了动身体,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柯明轩个王八蛋,别他妈落我手里”,骂完了刚要起床尿尿,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看来边老大对我昨天晚上的服务不是很满意。”
边以秋吓了个半死,反射性地转过头,才发现柯明轩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这里?”如果他记得没错,他们可是典型的炮友,正事办完就撤,从来不在一张床上过夜。
“昨天太晚了,就没回去。”柯明轩抬腕看了看时间,“不早了,你要不要跟我一起走?”
“我这个样子怎么走?”边以秋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他妈昨天晚上吃春药了?”
柯明轩已经洗漱完毕,穿戴整齐。剪裁得体的手工定制西服往身上一套,双腿交叠,身体斜斜往沙发上一靠,整一个吃饱喝足的衣冠禽兽。即使是对他素无好感的边以秋,也不得不承认,这家伙确实是长得有让男人女人都为之疯狂的资本。
他闻言只是轻轻笑了笑,起身慢悠悠走到床前,居高临下看着浑身赤裸爱痕斑驳的男人,突然弯下腰凑到他面前,几乎与之鼻息相抵。
有那么一瞬,边以秋差点以为他要吻下来,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退,警告性地拉下了脸。
柯明轩本来就长得很具侵略性,五官立体,轮廓分明,鼻梁高挺,嘴唇略薄,明明就是一副薄情寡爱的浪荡子形象,却偏偏还生了双招摇过市的桃花眼,微弯的眼尾像一把带着春色的钩子,一不小心就能勾到人心里去。
边老大对他这眼神一向是敬而远之的,至于他和柯明轩为什么会搞成现在这样的关系,那实在是个很一言难尽的故事。
柯明轩当然没有吻他,他的嘴唇只是轻飘飘地擦过他的脸颊,贴在边以秋的耳边,用他低沉性感的嗓音说了一句:“宝贝儿,你就是我的春药。”
如果边以秋再年轻个十岁,说不定真会被他这一套一套的泡仔技巧给撩得毫无招架之力,但很遗憾,边老大就是边老大,事实上他十年前都不可能被这种程度的情话牵着鼻子走。
“很动听,可惜我不是你那些十七八岁的小情人,你这招对我没用。”边以秋抬手将他挡开,起身就这么光着身子在柯明轩的眼皮子底下朝洗手间走。“快滚吧,别打扰我补眠。”
“如果我昨天晚上没有留下来,还真不知道边老大把我用完就翻脸不认人。”
边以秋简直要被气笑了,说得好像每次做完拔屌就走的人不是他一样。
“是啊,我就是把你当根按摩棒在用,你敢操,老子就敢爽。都他妈爽完了,还需要对一根按摩棒和颜悦色?”
柯明轩听了这话居然也没恼,居然还笑了笑:“被按摩棒操晕的感觉怎么样?”
边老大的脸色终是变了变:“你下次试试就知道了。”
“那你好好练练,争取下次赢我。”柯明轩说完转身走出房间。直到房门关上,边以秋才爆了句粗口走进洗手间放水。
其实在他和柯明轩刚认识那会儿,他明明是赢过柯明轩的,而且还打折过他一条腿,让柯明轩足足养了一个多月。他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自从他伤好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赢过他?
这个问题就跟他俩为什么会上床一样无解,被*了一夜的边老大实在没那个精力再去思考,放完水回来直接扑上床,闭着眼睛继续梦周公去了。
大概是昨天晚上确实太累,他这一觉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足足睡到傍晚才被一阵惊雷般的敲门声吵醒。
左诚作为一个十分忠犬的保镖,但凡没什么意外情况,他离边以秋的距离通常不会超过十米,如果一定要离开,他也会保证自己在一个可以随时看到他,或者射击角度和间距都在自己掌控范围内的位置。就算老大要跟哪个小帅哥打一炮,都不介意让他在门外听全程,足以说明边以秋对他的重视和信任。
然而,最近两个月,左诚同学觉得他家老大跟他之间有了秘密,证据就是他来悦珑湾跟小情人约会,居然不让自己跟着了。每次到了大门口,就丢下一句“自己找乐子去”。虽然他在头两次也据理力争,以保护老大安全为由想要近距离围观一下那个神秘“情人”,但都被边以秋挡了回来,理由是自己的地盘,安全得很。更何况最里头那栋私人小别墅,连窗户装的都是防弹玻璃,左诚实在没有借口再跟得那么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