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是死于她男人之手,那冯妈妈死不足惜,只是没有想到竟然是想要将这个罪名推到了她的身上,可真的太有意思了。
康南锦的脸色沉了下来,这个蠢货,还当真是不再蠢了?
不过,便是她说出来所有的事情,哪又如何,所有的一切,她都在王府,也牵扯不到她的身上,所以她完全不怕他说。
只是毕竟这些人都是她的人,所以她抬起头来:“你所说的这一切,可有证据?”
陆晚晚一笑,笑不达眼底,拿出山来一张宣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不少的内容:“来之前查到了要绑架大宝小宝的是陈管事之后,我便找了庄子上还有村子里面的人写下了切结书,上面清楚的写明了陈管事和冯妈妈两个刁奴在庄子上如何虐待我们一家四口,包括,若是能除掉我们一家四口,便是为王妃解困,于王府是大功一件。”
“所有的事情,事无巨细,都记得清清楚楚。”
康南锦立马伸手:“呈上来我看看。”
陆晚晚淡声一笑,却把那切结书交给了中山王:“还是先让王爷看看吧?”
康南锦脸色一变,却只见中山王接了过去,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之后,脸色冷沉了下来:“你自己看看你安排的是什么人到庄子上照顾的人?”
康南锦咬着牙齿,接了过来一一看了一遍,紧了紧手中的拳头,凌厉地看向了陈管事:“现在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我安排你们去照顾三爷和三夫人,你便是这样照顾的吗?”
“如今还胆敢叫冤?”
陈管事看着康南锦的脸色,又看着陆晚晚早就准备好的切结书,他此时绝望到了极点:“奴才该死,奴才该死,请王妃恕罪,请王妃恕罪啊!”..
康南锦则是深吸了一口气,却也聪明的没有再继续辩解,而是看向了中山王:“王爷恕罪,是臣妾办事不力,没有想到三爷和三夫人,还请王爷恕罪。”
中山王看着她认错了,脸色稍稍缓和了几分,冷声地道:“行了,你常年呆在王府里面,也没有去过庄子上,哪曾会想到这些刁奴胆敢欺主?”
“来人,这刁奴胆大包天,给本王拉下去打死。”
陈管事脸色变了变,正想说话,康南锦抬头:“王爷,这陈管事是该死,只是,只是他的孙子到底还小,跟这件事情没有关系,还请王爷恕罪。”
中山王拧着眉头:“他的祸不及孙儿家人,只要他的孙儿家人安守本分,这事便与他无关。”
康南锦紧握着的掌心微微松了松,微笑道:“王爷说的是!”
“这事是他一个人犯下的错,与家人无关。”
没想到区区一个陆晚晚,如今天竟然是能将她逼到这一步。
至于这其中的话,想来哪怕是陈管事再蠢也听得明白,他孙子,那可是陈家唯一的独苗,哪怕是王爷说了,祸不及孙儿家人。
但王妃是什么人,他是再清楚不过,尤其是在此时提及起来他的孙子!。
他但凡胆敢多说一句,他的孙子只怕是会死无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