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南锦一听这话,面色有几分慌乱:“王爷,你,你不会还真的信了他的胡话吧?”
“这宴安好端端的对她下药做什么?”
顾承明眼眸此时变得极为冰冷,没有一丝的温度:“本王也想要知道,好端端的,他对老三的媳妇下药做什么?”
老三媳妇的那一张脸确实是绝色惊人,他不止一次看到了顾宴安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可若不是她勾引的宴安,那便是宴安觊觎自己的弟妹。
如此之举,简直是禽兽不如。
康南锦看着顾承此那模样,立马就明白了他心底是在想什么,手中的拳头紧握,恨极了陆晚晚那个勾人的祸水脸,可却也清楚的意识到,若是她不承认是她下的药,必然是能查得出来是宴安下的药,而且还十有八九的笃定了。
王爷向来厌恶如此之事,尤其是觊觎自己弟弟的媳妇,再加上,再加上……
她哪怕是不想承认,也不得不否认他的儿子本事并不如那个小畜生,若是再有这等龌龊之事传出来,那只怕他的世子之位都会不稳。
更何况,王爷对他的办事能力本来就表示怀疑。
于是,考虑清楚之后的康南锦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大叫了一声:“是臣妾,是臣妾对她下的药,是臣妾对她下的药!”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皆是抬起头来看向了康南锦。
陆晚晚眼眸掠过一抹冰冷的讽刺,不过脸上却是一副震惊的样子:“母亲,你,你为什么要对我下药,还要,还要在大哥的院中对我下药?”
康南锦咬着牙齿,说出来了一个众所周知的理由:“谁让你这个贱人生的孩子占了王府的嫡长孙的名头,原以为你不过就是一个商户之女,倒是没有想到肚子竟然是如此有本事!”
陆晚晚一脸诧异的样子:“若是如此,你又何至于在大哥的院中对我下药?”
康南锦咬着牙齿地紧握着手中的拳头:“只要你名声尽毁,只要是能把你撵出王府,又何至于是在哪里下药?”
陆晚晚讽刺一笑:“原来如此。”
说完,她一脸伤心的样子:“若是早知道母亲如此厌恶于我,我又何至于嫁到王府上来,母亲只管说上一声便是,我带着嫁妆离开就是!”
顾慎行看着她:“你是我的娘子,离开不离开,是由我说的算,没有任何人能替我做主。”
陆晚晚一怔,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只见顾慎行又加了一句:“不过,母亲没有说上一块,怕不是也是因为你带来的嫁妆,如今还不足三分之一吧!”
陆晚晚这一次是真的惊呼了一声:“什么,我的嫁妆不足三成了??”
她立马扭过头盯着康南锦,一脸的愤怒:“母亲,我的嫁妆之前不是一直都在你的手中吗,怎么如今竟然是会连三成都没有了?”
这一次她是真的生气了,她早知道康南锦可能会克扣算计她的嫁妆,但没有想到会如此贪心,竟然是连三分都不到!
顾承明也是脸色一变:“什么,三成都没有?”
顾慎行垂下眼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