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一站,身形一晃,直接就是跌倒在了地上。
这一摔倒,让萧景寒脸色唰的一下子变得格外难看,刚想要站起来,这才发现他的双腿竟然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只能是坐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
这个发现终于是他心底一沉,使用了全身的力气,想在大叫,可这才发现他的声音竟然是十分虚弱,只能是很小声的叫道:“来人,来人,快来人了……”
这声音的大小,也就仅仅他们二人能听得见。
这个发现让萧景寒终于是变得心慌了起来,也彻底的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他徒然之间抬起头来盯着床上的陆晚晚:“你做了什么?”
躺在床上的陆晚晚身穿着是一袭淡青色的衣衫,是她今天出门穿着的衣衫,只是这层层白纱幔帐的光线极好,衬得她的脸色瓷白且又惹眼,皮肤更是看着光滑细腻有光泽,如同不染尘事的仙子一般,清冷,孤傲。
她就这样缓缓地坐了起来,然后,坐直了身子,双腿从床上移了下来,坐在那里,看着对面地上坐着的男子,她声音清透冰凉:“臣妇,见过三殿下。”
萧景寒看着原本应该是四肢瘫软无力的陆晚晚此时这样子坐起来,如同平常人无疑,倒是他却是双腿麻木,跟他所准备的药甚至是更狠一些。
他咬着牙齿地问:“你,你这个贱人,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还有,为什么,为什么你没有中毒??”
陆晚晚一听,轻笑了一声:“为什么我没有中毒?”.
“三殿下这话问得可真有意思。”
说完,她看向了萧景寒:“我是一个大夫,一个医术还算不错的大夫,三殿下命人在我的面前给我下毒,这不是在太岁面前出土,开玩笑吗??”
萧景寒,这种龌龊见不得光的手段,还真的是用的如鱼得水。
前世,她还愚蠢助纣为虐。
萧景寒死死地盯着她:“那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他这样子,分明像是被下了药!
陆晚晚挑了一下眉头:“对你做了什么啊。”
说完,她又打量了一下他:“我不过就是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又在三殿下对臣妇下的药当中又加了几味药,使那其中的药性更加的强烈罢了!”
萧景寒不敢相信的看着她:“你,你是怎么下的药??”
她一直是躺在这里,如何下得了药?
而且自始自终,他可没有喝过什么东西。
陆晚晚一听,笑意更浓,不过眼底皆是讥讽,四下看了一眼她现在所在的这个屋子,她说:“我是怎么下的药,让我想想啊!”
“应该是从我听说三殿下从顾宴安那里借他在城外有一处别院的时候,就猜着三殿下可能会对臣妇心怀不轨,所以就命人来这里提前下了药。”
萧景寒还是不敢相信:“你,你药下在哪里??”
陆晚晚也没有隐瞒的意思,指着这层层幔帐:“自然,就是这层层幔帐上啊,不然,我也没有机会在其它的地方下药,让三殿下能毫无防备地吸入。”
萧景寒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这一层层幔帐,原本以为是极好的情趣,但却没有想到这是让他致命甚至是有可能会送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