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春草被按在地上,头和肩膀都动弹不得。
眼看着衣领被另一个赶来的男子大力扯开,她定了定神,一只手直接往那男子下面掏去。
佟春草没怕那玩意儿脏。
以前上人体生物课,不论介绍女人还是男人的身体结构,她都看得非常仔细。
“啊!!!”
男子翻滚到一旁去了。
从他扭曲的表情不难看出,那是怎样一种不可言说的痛。
另一个男子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想到自己的任务,他再次夹紧双腿,一只手改为掐住佟春草的脖子,另一只手高高扬起,打算给她一个眼冒金星的耳光。
不过他的手没能落下。
“干什么?!!”
“放开我孙女儿!!”
郝淑兰和葛秀芬跑了进来,她们一个举着铁盆,一个举着铁锅,狠狠砸向那人的脑袋。
哐当两声。
男子被砸晕了过去。
佟春草不敢懈怠,她立即从地上爬起来,顾不得敞开着的衣领,用手肘从背后将蛋碎的男子紧紧锁住:
“快!还有这个!”
惊慌中的郝淑兰和葛秀芬立即反应过来,随即又是一铁盆,加一铁锅,将蛋碎男子也敲晕了过去。
“呼,呼……”
三人心有余悸的喘着气,葛秀芬说:
“大白天的居然敢做这种事!当真是欺负咱们家没男人了!我、我干农活这么多年,可不是白干的!”
郝淑兰拍拍胸口,也说:
“我的一锅,也够他们受的了!我平时可是能挑一百五十斤的谷子呢!”
“还好有你们在呀!娘、奶奶。”佟春草说,“要是我一个人,真的要被他们给得手了,这两个男的大白天就发兽性,也不知道是精虫上脑,还是惯犯,咱们快把他们给绑了吧!”
佟家三个女人在埋头捆绑的时候,沈睿一脸惊讶的出现在猪圈门口。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从他的视角看来,就有点像佟春草在“挂猪头卖人肉”。
表面上建猪圈养猪,其实是在里面贩卖人口。
佟春草脚踩在其中一个男子的身上,双手狠狠勒紧麻绳。
她抬眼看了沈睿一下,想到什么,便问:
“你怎么正好在这时候过来?”
沈睿虽不明就里,但还是如实答说:“猪场的伙计带话给我,说你有事找我,我就过来了。”
他顿了顿,又说:“本来这两日我被禁足,是不能来的,好在今日府上防备松懈,才得偷偷溜出来。不过,你这是……”
他还是对佟春草的行为十分好奇。
佟春草将捆成了长粽子的男人踢到一旁,道:
“照你这么说,我实在很难不怀疑,这两个强奸犯是你母亲找来的。”
“什么?!强、强、强……”
沈睿指着佟春草,惊讶得说不出话。
三个孩子正在猪圈里玩,因为担心放在堂屋无人照看,所以郝淑兰第一时间将他们抱了过来。
这时大宝颇关心的看着当下情况。
见沈睿朝佟春草走近了两步,她咚咚咚的跑出去,站在佟春草面前,对着沈睿大喊道:
“呀呀呀呀!”
显然,她将沈睿当成了欺负佟春草的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