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不是对这样的克拉克有什么不满，他只是担忧对方这个状态，不会真的有什么问题吧？毕竟克拉克真的不是那种会莫名其妙走神的人啊，陆离这样想。

但如果露易丝知道陆离的想法，绝对要发表一下自己的不同意见。

眼看着对方的走神还在继续，陆离不由想到了他们在‘陆离’世界的经历，克拉克不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中了什么暗招了吧？

两个人同时陷入思考的人，面对面进行着各自的思考，整个场面寂静中带着几分诡异。

一阵电话铃声的响起，打破了他们之间的寂静，陆离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嗯，很安静，所以响的那个自然是克拉克的手机。

看着克拉克接起电话后没说几句，就一副有急事的模样，打了个招呼就急忙离开了，陆离对此表示理解。

目送对方消失在视线中，陆离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虽然他没有超人那样的超级听力，但是在刺客联盟训练过的陆离，耳力也是不差的。

反正他是不太明白，一个推销广告对克拉克而言到底算是什么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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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离开的克拉克，心里被各种乱七八糟的念头充斥着。

因为耳力足够敏锐，他手机的接听音量一直都是调到最小的，但他不确定陆离到底有什么听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急着要走。

一切也许从自己听到那些话开始，就已经失控了。

但失控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克拉克自己也说不明白，他就是觉得一切都很怪。

布鲁斯的话很怪，陆离的话很怪，自己的反应也很怪，而这所有的古怪加起来，也许就是造就失控的原因？

可要如何制止这种失控蔓延下去呢，克拉克想不明白。也许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逃避吧，所以他匆忙离开了。

逃避或许不能解决问题，但至少可以暂时抑制问题，让它不发展到最严重的程度。

离开陆离那里之后，克拉克一秒换装，然后朝着哥谭的方向飞去。

还没有将自己身上的问题搞清楚的布鲁斯，立刻迎来了一个觉得自己也有问题的克拉克。

今天的世界最佳搭档不是世界最佳搭档，而是“有问题二人组”。

对于自己身上的问题，布鲁斯很快就找出了原因，那是一种整个世界凝结成的怨念，布鲁斯一直都清楚，世界也是存在意识的，有的时候他甚至模模糊糊的能够感受到。

至于原因，如果陆离知道这一点，一定会告诉他——因为你是主角之一啊。

布鲁斯不清楚这个原因，但是另一个世界的怨念他是解析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想要当丘比特呢，因为那个世界的‘陆离’与卡尔决裂了。

也许那个世界的世界意识认为，如果他们两个在一起，一切就不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又或许是在最后，他们两个表露出了什么特别的东西。

但不管原因是什么，布鲁斯已经知道了问题所在，而解决问题的办法也很简单，要么顺着这股怨念让陆离与克拉克在一起，要么就冷处理，久而久之自然也就消散了。

对于别人而言，想要抵抗这种影响挺折磨人的，但是对于布鲁斯而言，这算不了什么。

至于克拉克的问题，布鲁斯皱着眉头看向对方，只觉得很离谱。

“魔法、氪石、催眠，你是怎么做到中了这么多招，还浑然不觉的？”

以后谁要是跟他说超人魔抗不行，布鲁斯绝对不信，魔抗不行的人能顶着这么多问题好好的，总不能是这么多影响彼此中和、相互制约了吧。

不过这些东西都是谁做的呢，莱克斯·卢瑟吗？

克拉克给出了另一个答案：“也许是卡尔做的。”

他记得当时在战场上，他是跟对方作战的主要力量，而有那么一段时间，他们一直都是四目相对紧盯着对方的，如果说催眠的话，可能就是在这个时候。

至于氪石，他们对付卡尔会使用氪石，对方对付克拉克自然也能用。

而魔法，克拉克记得在战场上，有人朝着他们扔了一个红太阳/手/榴/弹一样的东西，但最后那里面释放出来的却并不是红太阳光，也许当时释放的是魔法呢。

总之这三点都能在卡尔身上得到很好的解释，唯一不好解释的，是对方这样做的原因，简单点说就是作案动机。

有关这一点，布鲁斯倒是觉得挺好解释的。

首先，这分有心和无心。

无心的话，就是这些手段不管是魔法也好、氪石也好，都是用来在战场上作为武器对敌的，只是最后阴差阳错的起到了这么一个效果。

而有心的话，也许另一个世界……克拉克不过是他们爱恨情仇的牵连者罢了。

自己不甘心就自己上啊，干嘛要牵连无辜呢。

不过这个时候布鲁斯倒是有些怀疑，自己之前感觉到的克拉克与陆离之间的不对劲，是真的不对劲，还是单纯的受到这些手段影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