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手。”余暮夕怎么叫他都不应,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似的。
洛挽风这是不敢动,嘴唇都亲到她的胸脯了,他的脸转到一边,避开尴尬的接触。
该死的,这个女人为了抢回日记本,什么都不顾了是吧?
她整个身体都压在他身上,他手长,她手短。
她就往上爬。
此刻,女孩丰盈柔柔软软地贴在他脸颊上,下半身压在腹部上。
呼吸里满是她清幽香甜的味道,无比诱人。
他心脏像击鼓似的轰动着,肌肉绷紧,每一寸细胞都在疯狂叫嚣。
全身燥热得要疯掉。
“余暮夕……”洛挽风心猿意马地喊着她的名字,沙哑的声线是禁欲二十几年从未有过的低沉,吞吞口水,带着一丝充血的怒气:“从我身上下来。”
余暮夕用力扯了扯日记本,可这个浑蛋死活不放手,“你还给我先。”
“先下来,我还给你。”他此时肌肉都要硬得痉挛,全身绷着,急促的呼吸全乱了,口干舌燥。
“先还给我。”余暮夕死死按着他,她深怕起来后,这个男人带上她的日记本借机溜了。
“你太过分了,偷看别人的日记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余暮夕语气重了几分,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这个男人身上点火。
她没有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因为太过于着急拿回日记本,一时间忘记了男女之间的身体避讳。
洛挽风快要忍疯了。
一个用力,把余暮夕反扑过来。
“啊!”洛挽风的大手一把捂住余暮夕惊慌的声音,戛然而止地发出最后一个单音,“嗯?”
洛挽风单膝跪在床上,一手压住她的嘴巴,另外一手压住她两只手腕,放到头顶上。
他身体离她远了些,呼吸也变得顺畅。
手掌心里摩挲到余暮夕软绵绵的唇瓣,他的心跳更快更乱,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无法自拔的意乱情迷中。
余暮夕错愕地看着洛挽风微红的脸,上次他喝过被下药的酒,才有这种表现。
“不过就是一本日记,你是要跟我拼命?”洛挽风沙哑的声线喃喃细语。
“嗯嗯……”余暮夕想说话,可被捂得紧紧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被禁锢得动弹不得。
洛挽风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清澈透亮的大眼睛,看得有些入迷。
“余暮夕,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我的控制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洛挽风一字一字用力问。
每个字都充满了欲望,要被逼疯似的难受。
余暮夕皱眉,无辜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
她挑战他的什么控制力?
她只是想抢回自己的日记本,他倒是有多厚脸皮?恶人先告状,还怪起她来?
洛挽风见她有话想说,知道她不会再喊,便松开了压在她嘴巴上的大手。
余暮夕深深呼出一口气,气恼又无辜地问:“你恶人先告状,你偷看我的日记还有理了?我挑战你什么控制力了?”
洛挽风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样子,气得肺炸,她是装的吗?
他二话不说,把跪起的膝盖一放,下半身压上她,用行动告诉她,她挑战起他什么样的控制力。
猛的一瞬,余暮夕呆若木鸡,冷抽一口气,紧张又害怕地僵住身体,整个心都爆炸似的,又羞又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