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对某个重点无比在意。
“萩!你杵在那里吹风不冷么,赶紧上楼了。”
“哦——其他人被嫌弃还算正常,反正我肯定不会啦。”
找不到正确答案干脆另辟蹊径,总之有着神采飞扬紫眼睛的青年心情舒畅了,三步并作一步和小伙伴们汇合,挂在胸前的拍立得相机在他胸前一摇一晃:“来了!诶,想到待会儿就要准备那份回礼了,我有点激动……”
“担心激动得手抖就把相机给我好了。”“
“那不行!说说而已,放心交给我啦!”
吵闹的一行人上了五楼,尤其不见外地涌进病房,所幸他们还记得探病礼仪,没有故意制造噪音把病人折腾醒,而是耐心坐在一旁,等了一个半小时。
“笹谷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了他们。
脸色与病情似是皆无好转的少年反应很淡,一如既往的沉静,或许也与他没有力气开口说话有关。
病房突然多出的四人,有三个是他在烟花之夜匆匆见过的,高热再如何凶狠,也抹除不了全部印象,唯一陌生的金发青年自觉表示自己是降谷零,他未来的好友,说这话时态度坦然,仿佛全然不觉内容有多荒谬。
“对,我们都是笹谷椿的朋友,有过命交情的挚友哦。”
不止降谷零,其他人也在附和强调,从他们的眼里看不出任何的欺骗,只能搜寻到满满的骄傲。
骄傲——骄傲什么?
他们是朋友,这件事?
茶发少年无法理解,但,他还是相信了。
空空荡荡的记忆不能成为羁绊的证据,可无形的存在另有转换为有形证明的方法——证明就在他眼前。
“……还有一个朋友这次,嗯有些家事,没能一起过来,不过也可以当做他来了,看!他在这里!我开个声音外放啊……好了,景,你那边听得清楚吗?”
手机屏幕跃出一张形容紧张的大脸,画面时晃时花,由此可见对方很少动用这等高科技:“听得见!不对,好像信号不太……诶等等我调整一下视角……好、好了!前辈你好,我是未来深受你照顾的诸伏景光……”
“……”茶发少年极其缓慢地眨眼,就当做他知道了吧。
“因为这样那样很复杂解说起来非常麻烦的原因,机会难得,我们来合照吧!”
手持拍立得相机的半长发青年欢快的跳过前因后果,直接宣布。
“…………”
茶发少年还是没能反对。
风风火火五人组这就毫无难度地计划成功了。
——咔擦!
一张彩色照片即时弹出,被拍照的人迅速收走,居然不让参与拍照的当事人看。
“哎呀,没关系啦。”
摆明了有“阴谋”的这伙人嘻嘻哈哈:“之后你就能看到了,之后,再等等嘛。”
“十五年后,在秋叶原的老地方收取哦,前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