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感觉自己的心脏狂跳不已，轻轻分开她的双手，曾晓黎那张艳若桃李的俏脸就出现在眼前，她闭着双眼，睫毛在微微颤动，嘴里兀自轻轻呢喃着：“不要…我是来问你……不是，不是......”曾晓黎语无轮次地解释着，却没察觉到整个身体似乎都在颤动。

“真的不要吗？”沈言在曾晓黎的耳边小声问道。

感受到那温热的气息，一阵酥麻的感觉从耳根传遍全身，身子似乎都要摇摇欲坠起来，但还是勉力硬撑着说道：“不要，你个大坏蛋，上次是被你钻了空子，这回我可是清醒的，你休想得逞。”

“真的吗？”沈言坏笑一声，伸手一探，曾晓黎身子一僵，下一刻，沈言举起手指笑着说道：“都这样了还不要?”

“你这么做对得起佳佳吗？”曾晓黎闭着眼睛喘着粗气道，说话时双腿乱蹬乱踹，活像一尾鲜活的美人鱼，虽陷身网中，却不肯就范，依旧奋力挣扎。

“不这样做，我觉得更对不起你。”沈言微笑着说出这句话，就轻轻含住她的耳垂，温柔地撩拨着。

“别……”曾晓黎如哭如泣地哀求道，这更让沈言心花怒放，有种说不出地畅快和得意。

曾晓黎的的身子在不停地战栗着，全身酥软地靠在沈言的身上，良久之后才缓缓说道：“来吧，今晚我是属于你的。”

在说出这句话后，曾晓黎仿佛浑身脱了力，身子慢慢滑了下去，沈言赶忙抱住她，低头向她吻去。

如果说上两次两人都处于迷迷糊糊和昏暗的月光之中无暇顾及，今次确实在无比清醒的状态下，望着这无与伦比的身姿，沈言只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了。

..........

良久之后待感觉道那一刻的战栗终于消失之后，曾晓黎才幽幽说道：“我才知道做女人居然这么快乐，有一刹那，我甚至以为我要飞上天了。”

沈言得意地吹了声口哨。

见沈言如此得意，曾晓黎感觉又气又笑，翻身爬上沈言的肩头对着肩膀就要咬下去。

沈言赶紧求饶：“别别，让佳佳发现就坏了。”

听到佳佳的名字，曾晓黎瞬间泄气了，怏怏地躺了下来。

沈言却低下身子在她耳边小声说道：“我要说我四年前就喜欢上你了你信不信？”

曾晓黎以为沈言在逗自己，白了他一眼说道：“你哄人也要用点心嘛，四年前你在哪，我在哪？根本没有交集好不好？”

沈言认真地看着曾晓黎的眼睛说道：“四年前，第一次在电视上见到你，《归途》，你还记得吗？短发的你，在我看来就是永远的神，从此你的影子就时常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出现在我的梦里。”

曾晓黎的身子安静下来，沈言如此认真而温柔滴说着情话反而让她有些不习惯起来，但是看沈言如此的认真的表情，感觉好像又像是真的，不禁疑惑起来：“那为什么第一次在飞机上你却装的那么高冷？”

“啊？那次啊，如果我说有些露怯你信不信？”

“露怯，为什么，你明明在任何时候都表现得自信满满的样子。”

沈言的脸明显地红了起来，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因为男孩子青春期的梦里出现一个女孩子，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曾晓黎还没反应过来，沈言接着说道：“看到你本人的那一刻，我觉得曾经梦里发生的一切对你简直都是一种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