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主,吾等往后,当真就要向那个小……秦阳臣服吗?”
飞仙门驻地,未受波及的飞仙殿之中,飞仙门伤殒不多的高层人物再度汇集,纷纷看向了高坐上位的康门主。
如今距离秦阳威压三大名门之日,已经过去了数日。
数日时间,飞仙门重新修缮了起来。
遭受破坏的建筑,陆续恢复如初。
惨遭打压的氛围,也是逐渐消弭,满门弟子重新恢复了往日的活跃。
原本压抑沉重的飞仙门,如今再度生机勃勃。
眼看着时间飞逝,距离秦阳给予的半月之期越来越近,飞仙门上下再度开始惴惴不安,愤愤不平起来。
尽管秦阳狠狠地压制了飞仙门的威势,逼迫着自家门主立下天道誓言,向其宣告了臣服。
但,满门上下却是难以信服。
回想着秦阳的张扬跋扈,满门上下,都是倍感愤懑,依旧憎怒难平。
作为飞仙门之主的康门主康世友闻言,不禁闭上了眼,那张看起来颇为儒雅的面孔,此刻都是有些痉挛。
臣服秦阳?
他岂能甘心?
但,奈何势不如人,惨遭胁迫,已经立下了天道誓言。
他若违背,必将天诛地灭。
不只是作为门主的康世友,飞仙门四位峰主人物,也同样神情复杂,颇为不忿。
似他们这样的天相境人物,居然被一个涅槃境小儿,以外物手段强行逼迫着臣服。
这样的事情,换做任何人物,都很难接受吧?
别说他们是天相境人物,即便是世俗凡人,被人强迫着臣服,也很难心甘情愿。
特别是强迫自己的这个人,实力并不如自己。
可是,他们却无法奈何。
如今立下天道誓言,他们更是没了任何反抗的机会。
“门主,飞仙门千余年基业,难道就要这样拱手让人?”
眼看着康世友沉默不言,满殿高层人物更是群情骚动起来。
“秦阳强行盗取了藏珍阁,吾派千余年底蕴积累,全在其中,被他强取豪夺而去。如此品行不端之辈,焉能让吾等臣服?”
“吾等虽然痛惜多年修行不易,但若往后余生,皆被这般小儿指使,吾辈宁死。”
“老夫纵横数百年,从未忍气吞声。而今年近枯槁,却要被一介小儿骑在头上。这种滋味,真是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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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主,吾辈纵横潇洒,未有约束。而今当真就要如此忍气吞声,苟延残喘吗?”
满殿飞仙门高层,纷纷质询起来。
一时间,殿内氛围变得嘈杂喧嚣。
眼看着满殿高层逐渐有着失控的趋势,作为门主的康世友睁开了眼睛。
儒雅的面容,变得铁青。
深邃的眼眸,闪过一丝戾气。
“肃静!”
康世友淡漠开口,叫停了嘈杂的纷议声。
“飞仙门的际遇,尔等有目共睹,这般局面,岂是本座一己之力能够改写?”
康世友强忍戾气,冷声道:“本座等人皆已被迫立下天道誓言,若敢违逆,必将天诛地灭,粉身碎骨。”
“本座等人若是殒灭,飞仙门焉能有继续存活下去的意义?覆巢之下,又岂能还有完卵?”
他们若非为了保全飞仙门千年基业不灭,他们何至于如此卑躬屈膝,忍辱负重?
满殿高层闻言,皆都悲愤交加起来。
“可恶!”
“难道,如今局面,便再无改变的机会了吗”
“秦阳小儿,焉能如此羞辱吾派?”
满殿高层攥拳恨斥,却又无可奈何。
想到秦阳的威势,他们也是忍不住寒颤。
“诸位前辈,此间事情,可否禀报升仙居?”
在满殿高层愤懑交加之际,有人突然提出了疑虑:“秦阳胆大包天,大言不惭,仗着外物手段,欺压吾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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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派底蕴浅薄,不敌他的算计。但,若是换做升仙居呢?更甚至,恳求升仙居的前辈们,前去三圣阁说情。”
“若是三圣阁的圣贤们愿意网开一面,为吾派主持公道。不知道能否让秦阳不计前嫌,跟吾派化干戈为玉帛?”
唰!
突然的声音,跟满殿的愤懑埋怨大相径庭,刹那间引得满殿人物纷纷扭头看去。
下一霎那,便是发现,发出这个截然不同的声音的,乃是金霄。
惨被秦阳重创,幸得曲榛救助,经历数日修养,金霄的伤势已经初步恢复。
至少,外伤痊愈如初。
只是亏损的血气,受创的魂灵本源,短时间内很难彻底弥补起来。
作为飞仙门的盖代天骄人物,自身又是晋级了法身境,仗着这般潜力,金霄在飞仙门的地位,并不输给任何一位长老。
因此,此番集会,金霄自然也有资格参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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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参造化的至尊人物坐镇,放眼偌大北岭,也唯有崖海之滨的天池山,能够相提并论。
秦阳即便身份不凡,是功参造化人物的子嗣,那也得给予三圣阁些许薄面吧?
不过,想要请动三圣阁的大人物出面,并非什么易事。
飞仙门在北岭南部固然显赫一时,但想要接触三圣阁那般修炼圣地,却仍然还是差了一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