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时候兴高采烈。
出现了问题,就避之唯恐不及。
这样的人虽然讨厌了些,但是,这件事却堪称是一桩大生意!
张让智珠在握!
岳超却满是严肃的摇了摇头,道“非为此事!”
“哦?”
张让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
岳超道“岳超志在戍边,匈奴、西羌、西域不平,誓不还朝,十年之内,朝中若有升迁调任大事,请张公代为周旋,为超辞去,如此,岳超将可感激不尽。”
实际上!
天下大乱,据此不过五年,岳超当然不可能直言自己是在静等天下大乱。
虽然外面传言张让等人如何如何不堪!
然而。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穿越者,岳超什么看不穿。
历朝历代,十个太监,九个都对皇帝忠心耿耿,张让非是一般人物,不能让他看出破绽来。
“什么?”
张让惊讶的呆了!
志在戍边,匈奴、西羌、西域不平,誓不还朝!
天下间还有这样的人?
天下间还有这样的志向?
张让惊,大惊。
他震撼失色的从座位之上立起,道“鹏海可知,凉州苦寒之地,时有暴乱动荡?”
岳超道“吾将为天子镇之!”
张让瞪大了眼睛,凝视岳超道“鹏海今岁几许?”
岳超道“年十六!”
张让指岳超,顾曹操道“此当世之卫霍也!”
曹操面上轻轻点头,心中暗道“此当世之刘项也,吾曹孟德可为卫霍!”
岳超道“不敢比于古圣!”
张让大喜而笑道“鹏海若真有此志,张让必助君成事,且分文而不取,只盼你日后不要后悔才是。”
岳超脸上露出严肃之色,语气铿锵的道“后悔的将是西羌与匈奴,不该与吾岳鹏海生在一世!”
张让赞不绝口!
顿了半晌,张让反应了过来,一双眼珠子之中,显露出危险的光芒,逼视岳超道“岳大人诚然是当世之豪杰,今天下之俊杰,莫不对我等十常侍咬牙切齿,恨不能挫骨扬灰,以解心头之恨,未知岳大人对于我等奴婢如何看视?”
张让突然改口,不称“鹏海”,而改称为“大人”,前者隐有看待自己人的意思,后者便隐有划分疆域界限的意思。
不怪张让多疑!
实在是他们这些人,不论是什么朝代,都与天下“忠良”格格不入。
相当不受人待见!
岳超若果真赤胆忠心,哪怕为了收天下忠良之心,也将与他们这些人势不两立。
若然好心扶起来一个对头,那岂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岳超听到张让这样问,暗暗皱了皱眉。
从本心而论,他也不是十分喜欢太监,内侍之流。
不过,此刻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
笑了一笑,岳超道“敢问张公,何为天下之俊杰?”
张让道“张延、袁隗、杨彪之流!”
岳超道“此三子者,皆不如张公!”
张让诧异道“张延留侯之后,袁隗四世三公,杨彪当世俊杰,三人皆天下之英雄,本官何能及也?”
岳超道“黄巾之乱根源何在?”
张让哑然无语!
曹操黑瘦的脸庞之上,露出饶有兴致的意味,道“天下皆言,十常侍卖官鬻爵,以至蛾贼之乱,鹏海别有不同见解吗?”
岳超道“此言谬也,太平教成于八年之前,卖官鬻爵,不过五六年,张角之叛,非为此也,为张延、袁隗、杨彪之流耳!”
“什么?”
张让先是欣喜若狂,随即反应了过来,立刻悻悻然曰“卖官鬻爵确有大害,本官亦深知之,鹏海不必为吾等遮掩,张、杨之流,诚乃天下名士,骨气奇崛,张角之乱,与其等何干?”
连张让这样的人,都不敢相信,袁氏、张族乃是天下之害。
岳超冷笑道“以银易官是为易,以血脉亲疏易官,难道便不是易?”
“一地之民暴,在于府吏,天下之民暴,在于天下掾吏,张袁者,掌天下之军政民生,张公所掌为何?”
“敢问天子卖官鬻爵,授官几何,授爵又几何,世家豪族为官几何,财帛又几何?”
岳超道“天下之财帛,三族独有三成,陛下与张公未及一成,何言天下之害?”
作为一个穿越者,岳超的眼力,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