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魄拍了拍夏相武的肩膀。
“现在明面上的家主到底是夏相文,你想当家主,肯定是想名正言顺的当嘛!
这我不得多花些时间,认认真真的给你想一个?”
见夏魄如此,夏相武憨憨的笑了笑。
“好的老弟儿,我等你!”
“哎,最近脑子不太够用,要是能有个百八十两银子,买点补品,说不定能想的更快……”
“区区一点银子而已,就交给我吧!”
……
赤鸢三十八年,六月。
南方蛮族与天渊王朝边境发生摩擦。
同年十一月,一个穿着单薄衣服的将军带着几个士兵,在皇宫之下跪了三天三夜。
京都人都在传,说是这将军是在卖惨,为的就是从朝廷手里骗钱。
三天后,昏迷不醒的将军被一群黑衣人带走,之后便再也没有听说过有关这将军的消息。
无独有偶,夏魄在酒馆吃饭时,听人闲谈,说是南方边境早已是大敌当前,可当今皇帝却还是病怏怏的。
看着外面乌云密布的天空,夏魄不禁感慨。
“太阳就算没有下山,也有可能会被乌云遮挡啊,如果在乌云中下山,谁又会知道呢?”
不过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笑罢了。
转眼又过去几个月,来到了赤鸢三十九年。
在一个下午,正在打坐中的夏魄睁开双眼,周围的物品全部凭空漂浮,随后又落下。
他终于是突破到了宗师之境,比他想象中的要晚了好几年。
“没想到先天和宗师之间,居然是如此之大的鸿沟,真不知道那些修炼普通功法的人,是怎么突破这一境界的。”
而且就算修炼了这魔功,也不太可能突破到宗师。
因为他是不在乎自己的寿元,所以才可以没有任何节制的修炼。
要是其他修炼了这魔功的人,照着他这个方法去修炼,早就不知道死几回了。
感受着身体里的力量,他估摸着自己也算是凡俗世界中的顶尖战力了。
他从床底下翻出一个盒子,里面装着大量的符纸。
这些都是他这些年画的,现在画了多少张他没有数,反正数也数不清。
他拿出一张符纸,感受着里面蕴藏的能量,并强行催动。
下一秒,符箓自燃,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看来武者的内力还是不能跟修士的灵力比啊……
叹了一口气后,他摇了摇头。
这不关内力什么事儿,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