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早我们曾经是朋友的份儿上,你帮帮我,就这一次好吗。”
几个穿西装的人跑过来,将宋茵茵拖拽。
地面上两道血痕,宋茵茵拼命挣扎,嘴里呜咽,听不清在说什么。
翟一瑾没有任何触动,虽然她很震惊邬忱竟然做到这一步。
“抱歉翟小姐,打扰到您。”为首的人将宋茵茵按在地上,裹上麻袋往车内一扔:“早知道她要跑,我会把她的腿先打断。”
“等等。”翟一瑾抬起手:“邬忱在哪?带我去见他。”
“您……”
“算了,我应该知道他在哪。”
被这么一折腾,翟一瑾也忘记自己出来是买药的。她打车来到敦煌,这里依旧富丽堂皇,想进去但进不去的人从这里能排队到城门。
翟一瑾不知道这里还能不能进去,她就在外面站着。
“翟小姐,邬总问您为什么而来。”传话的小哥问。
“宋茵茵的事情。”
进去通报的人回去传话,就再也没有出来。翟一瑾明白,这是拒绝见面的意思,但她依旧迎着冷风站着。
早知早晚温差这么大,她就多穿点衣服再来。
门口的保安于心不忍,想给翟一瑾倒杯热水被旁边的人摇头制止。
若邬忱决心不让一个人好过,那么所有对那个人的善意都等同于对他的挑衅。所以一开始,装作看不到的好。
不知过了多久,翟一瑾的腿都站麻了,邬忱左拥右抱从敦煌出来。
翟一瑾走上前:“我有话跟你说。”
“你有什么资格?”邬忱眯起眼睛,他脱下手套勾起这张能让他夜夜笙歌的脸:“翟一瑾,我现在五分钟的费用是一百万,以你现在的水平,我的一分钟给你都是奢侈。”
好熟悉的一句话……
翟一瑾想起来,曾经她也跟邬忱说过,我一分钟的费用二十万,陪你的这半个小时,你这辈子都付不起。
果然,话不能说的太满。
“我确实是因为宋茵茵的事情来,但不是求情。”翟一瑾挥开邬忱的手。
都是胭脂俗粉的味道,翟一瑾微微皱眉。
她这个人挑剔的很,那些廉价化妆品的味道她一点都受不了。鼻子痒痒的,她真想把围在邬忱周围的两个女人弄开。
回去好好化个妆吧,香水味儿呛死个人。
邬忱推开怀里的人,单手松开领结:“你们可以走了。”
“哎呀,邬总……”
“滚。”
在风月场所习惯了见风使舵,看着邬忱变了脸色,两个人赶紧离开。
都知道邬忱出手大方,但阴晴不定,这个祖宗可不好伺候。指不定哪个动作,那句话,热得邬忱不开心。
翟一瑾捂着鼻子,一点都没掩盖自己的厌恶:“什么时候邬总换口味了,好歹换个说得过去的,我白培养你审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