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初怎么教你的,怎么能这么快忘记呢!”翟一瑾开始数落邬忱:“我教你的那些你都要记得,不然我白教你。”
翟一瑾抱着旁边的抱枕,将自己蜷缩在椅子上。
她和邬忱谈恋爱的那段日子很甜,那时邬忱上大二,他们一起在外面租了房子。邬忱没什么经济能力,也不愿意翟一瑾付钱。
就一室一厅,翟一瑾也不嫌小。
那时邬忱还很清纯,被翟一瑾一逗,脸就红了。翟一瑾可喜欢,总忍不住逗邬忱。
有一次邬忱在些论文,翟一瑾就从背后抱住他,调|戏他。
手伸进邬忱的衣服,在衣服里面轻轻游走。她才不像别的姑娘懂得矜持,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要什么。
“别……别闹,我要赶论文。”邬忱按住翟一瑾的手:“你去忙你的。”
翟一瑾眨眨眼睛,俏皮道:“你写你的论文啊,我也没耽误你。我摸我的,你写你的,你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以后可不行。”
“你强词夺理。”
“是啊,我就是强词夺理。”翟一瑾顺势坐到邬忱的腿上:“我没挡你电脑,也没碰你的手,你为什么不能写?”
邬忱脸红脖子粗,乖乖写论文,乖巧的样子让翟一瑾喜欢极了。
论文写完,他抱起翟一瑾想教训她,结果翟一瑾睡着了。撅着嘴,搂着他的脖子,睡的特别舒服。
他身上的火没地儿发,气得好几天不理翟一瑾。
不过邬忱的定力也是被翟一瑾这么练出来的,这是翟一瑾教他的第一件事。从此以后任何事,除了翟一瑾的事,他都没有慌过。
做完饭,邬忱将最后一道菜放在桌子上。
“愣什么神,给我换药。”
翟一瑾不想动,叼着一个小排骨:“你不能自己换?医院有医生护士,你当时怎么不让他们换?”
“你来,以后这种事都是你做。”
邬忱伸手,翟一瑾把骨头吐到他手心里。
又想叼一块排骨,被邬忱一巴掌拍走。翟一瑾缩回手,狠狠瞪邬忱一眼。
“洗手了吗就吃。”
“我的手干净的……行行行,我一会儿洗。”翟一瑾从椅子上下来:“不怕我在你伤口上撒盐或者涂点双氧水?”
“你干点人事儿可以吗。”
邬忱脱下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还有那垂延欲滴的八块腹肌。
这完美的倒三角翟一瑾可喜欢,她从不隐藏自己的花痴,什么虎狼之词都敢说。
不过在她睡过的男人当中,邬忱绝对是极品。
长长的一道伤疤,那是她很久之前划的。疤痕没消下去又多了一道更狰狞的伤疤,有时她在想,邬忱是不是也挺恨她的。
左下方的小腹还渗着血,需要换新的纱布。
翟一瑾走过来低头扯下旧纱布:“我没医生那么温柔,疼的话你说,不过我不照做就是。”
“嗯。”
翟一瑾的动作一点都不温柔,邬忱抿着嘴唇也不说话。
纱布重新贴好,翟一瑾把剩下的纱布放到医药箱里。山庄用得最多的药品就是纱布和消炎药,备用也最多。
“好了。”翟一瑾起身:“丑是丑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