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可算话?”邬忱托着翟一瑾的臀部,松手她就会滑下去:“说不进去就不进去。”
“你闭嘴,我不想听你说话。”翟一瑾狠狠瞪了邬忱一眼。
邬忱笑了一声:“好,你不想听,我就闭嘴。”
邬忱抱起翟一瑾,放在沙发上。怕她着凉,又盖了一层毯子。
若是邬忱想要对一个人心细,一定会做到细致入微,半点错误都不会让别人挑出来。他就是可以温柔到这种程度,也能残忍到让人憎恨。
床单需要换,这些事平时也都是他来做。
因为翟一瑾不愿意让陌生人进卧室,即便家里有保姆也从来不进去收拾。
换好床单,邬忱将翟一瑾抱回床上。
接下来邬忱没动多余的动作,只是抱着翟一瑾睡觉。
翟一瑾很累,一觉睡到中午。
邬忱从来都不赖床,无论前一天晚上睡得有多晚,也能在第二天早上七点前起来。
这么强大的自制力,翟一瑾一直引以为傲,都是她训练出来的。
训练一只小狼狗要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好不容训练成藏獒,最后反咬她一口。每当翟一瑾想起都很生气。
她不是大度的人,她小肚鸡肠着呢。
早餐放在保温箱里,都是热的。
这个透明保温箱是邬忱特意买的,做好的早餐放到这里可以保证八个小时都是热的。
翟一瑾喝了口牛奶,吃吐司。
一尝就知道,早餐是邬忱亲手做的。邬忱做的早餐和外面买的不一样,芝士和培根厚厚的一层,撒上点胡椒是翟一瑾的最爱。
吃完早餐,她在家也没事,准备出门。
妆都化好了,大门又被锁了。
翟一瑾立刻想到自己被软禁的那七十四天,她没有一天过的安生。
那七十四天她不是忘记,只是不敢让自己想起来。会做噩梦,会失眠,会让自己精神崩溃,她没有一天不是在和自己作斗争。
翟一瑾强忍着生理上的不适应,给邬忱打电话。
“你为什么又把门锁了?还要限制我的行动是吗?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共识,。”
“你没有事情总出去做什么。”
手机那头传来对方的几句低语,邬忱应该是在开会。
翟一瑾才不管这些,她要出门,立刻马上。
“你回来把门给我打开。”翟一瑾用力拍了下厚重的大门:“你要是不打开,我做了什么你别后悔。”
“你想做什么?”
“谁知道呢,我什么没做过?连割腕自杀,捅你一刀都做得出来,有什么是不能做的?”
邬忱沉默片刻:“你等我两个小时。”
“一个小时。”
“我赶不回去。”
“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等你一个小时。下次你再锁门,我不会给你打电话了。”
翟一瑾气鼓鼓坐在沙发上,过了一会儿心脏跳动得厉害。
生理上的反应她根本抗拒不了,她就是害怕。被关在衣柜里,被关在地下室,还有被软禁。
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残忍的惩罚?
翟一瑾死死盯着天花板,她似乎失重了,没有平衡,只有无穷无尽的黑暗。
一个小时后,邬忱果然将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