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依旧托着下颔,满脸笑意。
在大学时期邬忱就是受人瞩目的学长,他是唯唯诺诺的少年。他隐忍的极好,步步为营,处心积虑,才有今天的自己。
隐忍是秦风最擅长的,伪装早就是他的保护伞。
不就是等待时机吗,只要翟一瑾和邬忱一天没领结婚证,他就有机会把人抢过来。
“呐!就让你再快乐几天。”秦风低声自语。
“请问……您还点餐吗?”服务员小心翼翼地问。
秦风换上一副笑脸,温柔道:“不好意思,我就不点餐了,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真是抱歉。”
“不不不……没有的事先生。”
服务员脸红心跳地拿着菜单,踩着小碎步离开。
哪个女孩子不喜欢看长得好看的小哥哥,尤其是说话如此温柔,笑起来像冬日里的阳光似的。
邬忱出去后,跟上翟一瑾。
他两步就顶翟一瑾的三步,很快就追上去。
“你什么时候和那小子这么熟?”邬忱和翟一瑾并肩走:“我一天没看住你,你就找野男人是吗?”
翟一瑾无奈:“我跟他不熟。”
“不熟?”邬忱挡在翟一瑾面前,他可没看出来两个人不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那脚一个亲热:“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做偷鸡摸狗的事儿,你告诉我和他不熟?”
秦风是什么人?
大学他就不愿意和那个男人接触,长得一副人畜无害的脸,并不是那样。
有一次他去阳台上抽烟,就看到秦风对一只流浪猫施暴。鲜血满地,内脏都流出来,最后从阳台上扔下去。
邬忱没有怕,只是震惊。
他和秦风不熟,但也知道总被欺负,唯唯诺诺,说话也不大声。
伪装的可真好,一般人都没有秦风的隐忍。
翟一瑾脾气也上来了,总说她在外面有野男人,她如今这个样子谁看得上她。
“你没看到他是故意的吗?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就算有关系,你站在什么立场来指责我?你有霍音景,我就不能有别的男人?”
“不能!”邬忱一拳头砸在旁边的电线杆上,青筋暴起:“我说,不能。”
翟一瑾气得直发抖:“你简直不可理喻。”
不信任也就算了,他们之间也不存在信任。但邬忱有什么资格干涉她喜欢谁她不喜欢谁,真把她当小情人吗?
只要邬忱说东她就不能往西,邬忱说什么她只能听着照做?
大庭广众之下,翟一瑾平息怒火。
“邬忱,我不和你吵,也没这个必要。我们之间本就建立不起信任,你若觉得我和秦风有什么,今后尽量避免和他接触就是。”
“你给我说清楚,之前是颜华浩,现在是秦风,你背着我还有几个?”
翟一瑾懒得说,转身就走。
邬忱今天必须听到答案,拽住翟一瑾,力气极大。
两个人都在气头上,力气自然也控制不住。
“啊!”
翟一瑾惊叫一声,整个人扑到邬忱身上。
她捂住脚踝,上半身依旧靠着邬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