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萧树可以啊!”
翟一瑾瞪大眼睛,平时都没看出来萧树竟然还会打架。
她以为那双手除了做手术什么也不会干,没想到打架也在行。一点都看不出来,一点点都想象不到。
又温柔又体贴,什么都能做,什么都会。
“你说他生什么气,现在还跟我说,‘荀晓星,想胡闹,我允许;你想玩,我也答应;但是想分手,我不同意。’瞧把他能的,我管他同不同意!”
“谁不生气,你可真行。”翟一瑾盘腿坐起来:“别说萧树,是我,我也数落你。”
荀晓星不乐意:“你凭啥数落我?”
“你看看你做的是人事儿吗!和别人玩玩也就算了,还想动真格?我平时就没时间说你,萧树哪不好?”
邬忱听不下去,当着他的面儿在说另一个男人好。
无论是哪个男人也不乐意!
翟一瑾只顾着跟荀晓星讨论萧树的事儿,一讨论起就兴奋,根本忘记自己身边的危险所在。
聊到兴奋之处,翟一瑾准备穿鞋到阳台那打电话。
邬忱再也受不住,将翟一瑾压在身下:“还没聊完?还想出去聊?”
“你起来。”翟一瑾小声道。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荀晓星打开萧树叫的外卖,突然反应过来翟一瑾现在身边应该有邬忱在:“行啊,你在海南风生水起,我在上京自怨自哀。”
“你就活该。”
荀晓星撇嘴,喝了一口粥:“你也说我,我哪有错。明明都是狗男人的错!”
翟一瑾看到邬忱已经不耐烦,再聊下去指不定邬忱做些什么:“我不和你说了,你自己注意点。萧树这个人不惹急是个很温柔的人,惹急就不是了。”
“哼,我知道我知道。你现在就是和邬忱那个狗男人在一起,重色轻友!”
没再敢多聊,翟一瑾赶紧挂了电话。
邬忱那么一个大块头压在她身上,跟一块大石头似的。还有邬忱的呼吸,都如数喷在她脖颈处,她太了解邬忱是怎么了。
心里沉了一下,自知逃不过去。
她还想挣扎一下,万一邬忱一会儿有工作,或者没有这个意思呢。
翟一瑾撅起嘴,有些抱怨邬忱的独裁:“怎么,我打个电话都不行。你工作我哈哎没打扰过你呢,我就和朋友聊聊天。”
“你们两个有什么好说的。”邬忱手上的动作没停下:“算算日子,生理期过去了吧。”
“哎,刚最后一天,你……”
翟一瑾眼前一黑,邬忱将被子盖过来。
什么都看不见,所有的感官都被黑暗屏蔽住。翟一瑾下意识要尖叫,她总能想起自己被关在酒窖的那些天。
她不敢喊叫,邬忱一次两次没兴趣还好,总是这样多了也会烦。
关了灯,窗帘拉上,适应了黑暗。
导致第二天两个人双双没有起来,到了大中午翟一瑾才醒。眼睛红肿,跟刚哭过一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