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忱的脸色很不好,非常阴鸷。
他太恨那个叫羿嘉树的男人,在空缺的这三年里都是羿嘉树陪在翟一瑾身边。
他们都做了什么,翟姜可会管那个男人叫爸爸?
“那是我的孩子,却管别人叫爸爸。”邬忱按灭烟头,无法做到放任不管:“你查查那个男人是谁,给我往死里弄。”
“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但你想过没有,若是翟一瑾知道你搞他,她会怎么想?”宋飞钦无奈,邬忱挺聪明的,但在翟一瑾的事情上总是做不到正确判断:“你老实点吧,翟一瑾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
“她背着我和别的男人……”
“说不好听的,你们就是前任关系。翟一瑾想和谁在一起,想和谁结婚都是她的自由。”
即便再不愿意,邬忱不得不承认宋飞钦说的是正确的。
一想到自己的女人和别人生活了三年他就嫉妒的发疯,想杀了羿嘉树的心都有。
翟一瑾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邬忱攥紧拳头,手指被他攥的“咯吱咯吱”响个不停。
他从未学过怎样爱一个人,只学会如何去恨。到后来,想恨一个人恨不起来,想爱一个人不知如何去爱。
宋飞钦拍了拍邬忱的肩膀:“行了,我还要出差一趟,你别惹事儿啊。”
邬忱摆手,有些疲惫:“我知道,你走吧。”
“嗯,有事给我打电话。实在不行我回来,你千万别逼翟一瑾,这只会让你们更远。”
邬忱点头,现在也只有这样。
从翟一瑾的眼神中,他看得出来翟一瑾有多恨他。
冷静下来想,也只有翟姜可的事情能让翟一瑾妥协。若能得到翟姜可得喜欢,翟一瑾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他怎样。
“江天薇呢,叫她进来。”邬忱坐下。
“因为那天的事情?其实她的工作能力很好,分公司在她的带领下井井有条,要不你再考虑一下?”
“不考虑。”邬忱敲了敲桌面:“我绝对不允许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
宋飞钦知道邬忱的意思,看来江天薇一点机会都没有。
也是,做了那样的事情,邬忱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他最忌讳有人算计他,这是他的底线。
江天薇进来,身穿红色的连衣裙,红色的短筒靴子。
这一身真好看。就像邬忱第一次见翟一瑾的样子。当初翟一瑾就是这一身款款而来,在他心里挥之不去。
邬忱回过神,有些讨厌江天薇的这身着装。
除了翟一瑾,再也不会有一个女人能驾驭的了这样的风格。别人都是尝试,是接近,只有翟一瑾才是天花板。
“这卡里有两千万,从现在开始你不用来了,你的工作别人会交接好。”
江天薇脸色苍白,没想到邬忱这么绝情:“你就那么不想看到我吗?我怎么不好?别人都说我们郎才女貌。我以为只要我耐心等,你早晚都是我的。”
“现在走,我可以给你找个借口体面地离开。”
“我喜欢你是真的,为什么你总看不到我的喜欢?那个女人有多好,好到你看不到我对你的好?”
“你坏了规矩。”邬忱有些厌烦:“滚。”
就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你坏了规矩”,否则她做的一切。
熬夜到凌晨三四点,第二天六点要起来工作。她一个女孩子想要打败那么多男人,想要脱颖而出,都是因为当年的惊鸿一瞥,从此她的眼里再也没有除邬忱之外的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