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新之资产雄厚,对小欣一向出手阔绰,怕他弄一个太花哨或太昂贵的,有些太高调。
薛凌摇头:“他没仔细说,只说他安排就好。”
“得了!”程天源苦笑摇头:“多半是那种高级蛋糕师弄的大型蛋糕。”
薛凌跟着笑了,低声:“人家一片好意,我也不好拒绝。他一向疼他们几个,主动跟我提这样的提议,我除了叮嘱他别太破费,一个小蛋糕就行,其他话也不好多说。”
程天源无奈:“罢了,十八岁成人礼算蛮重要的,高调奢侈一点儿也没关系。”
自家的财富不算少,让孩子们偶尔高调一两次也行,省得整天被他们几个小家伙抱怨爸妈太扣扣搜搜。
薛凌提醒问:“你有没有跟小虎子和悠悠说提早一点到?”
“有。”程天源解释:“我说睡醒了就过来,尽量十一点之前到。他们睡醒收拾好过来,估计也得十一点了。小虎子那家伙经常都是睡到下午两三点,能十一点过来,对他来讲算很早了。”
“那家伙!”薛凌蹙眉问:“还是天天晚上熬夜?”
程天源叹气摇头:“是,他说已经熬习惯了,就算现在不用他下场比赛或训练,他也没法早睡。深夜以后反而更兴奋,怎么也睡不着。”
“哼!”薛凌冷哼:“胡说八道!像他这个年纪的年轻人,怎么可能会失眠!我们在他这个年纪,一睡下去就差跟床黏在一块儿,哪里舍得爬起来。习惯可以改,如果他不主动去改,当然做不到。”
程天源心疼低声:“长期熬夜下来,脸色差得很,又白又青,一点儿光泽也没有。”
“靠他自己吧。”薛凌摇头:“我们帮不了他,得靠他自己自律。悠悠跟我说过好几次了,让我劝他别总熬夜。我说过几回了,可他压根不听。”
程天源想了想,道:“也许他需要吃药调理一下,重新调整一下作息习惯。”
薛凌微愣,提议:“等一会儿之澜叔过来,我问一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回头小虎子来了,让他帮忙脉一脉,弄几副药吃吃看。”
之澜叔的医术虽然比不得去世的三伯,但他应付这样的小毛病绰绰有余。
小虎子那家伙傲娇得很,让他没什么大毛病却主动上医院找医生——根本不可能!
如果是趁这样的机会拽住他,他就不得不给之澜叔和她面子,只能乖乖听话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