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凤息梧瞬间脸色黑如锅底,果断操控着四轮车到了美人榻前。
正想说不许去,就听陆卿菀兴致勃勃道“病变的花柳病,新鲜啊,患者是什么人?”
动辄拆了百杏林,还要让孟唐进大牢,绝对不是一般人。
这样的人得了这种病,这可就好玩儿了!
孟笙只觉得后背一凉,想着这王府看着怎么华丽,怎么还不如百杏林暖和?
小身板儿一抖,想着早点说完早点回去,便竹筒倒豆子似的说了出来。
“来人戴着帷帽,但拿出的是宸王府的令牌,我父亲曾经见过宸王几次,他猜测,那人就是宸王。”
嗝儿!
陆卿菀惊的打了个嗝儿,扭头看向凤息梧,“堂堂王爷,会得这种病?”
凤息梧脸一黑,“你问本王做什么,本王怎会知道?”
搞的好像得那种脏病的人是他一样,他很洁身自好的好不好?
不过,凤青恒得了那种病,还找陆卿菀来治,他怎么都觉得膈应的慌,脸色臭的一批。
“你要去给他治?”
“治啊,为什么不治?”
陆卿菀两眼直冒绿光,全然没看到凤息梧眼中的暗芒,只激动的苍蝇搓手,“你知不知道凤青恒有多少钱?”
这画风,有点不太对劲。
凤息梧想到自家小王妃的财迷属性,放诱饵似的一点点替她盘点凤青恒的家当。
“宸王是皇后嫡出,母族是颍川陈氏,书香世家,户部尚书陈建章是他亲舅舅。
而且,宸王的封地是梁溪鱼米之乡,具体有多少家产不好说,但绝对不会少。”
陆卿菀听的心花怒放,“这就对了,医者父母心啊,病人求上门怎么能不治呢?”
她顺手塞给孟笙一瓶药,“这个先给那位病人,说好了,一颗一百万,概不还价。
五天后我会照常出诊,到时候他若是想治病,就来找我,诊金一千万两白银,提早准备好,他什么时候准备好诊金,我什么时候治病。”
“一,一千万两!”
孟笙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囫囵鸡蛋。
陆卿菀眼皮一掀,“怎么,你替他心疼钱啊?”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