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集在大堂里的看客们顿时慌了,“我没有,我可没闹事,我就是看看热闹!”
“对啊,林神医可是我们的救命恩人,看着就光明磊落,如何会坐那等见不得人的事情?”
舆论方向斗转,那妇人也心虚了,“既、既然我儿媳没死,那你让我看看她。
我没想闹事,我只是担心我儿媳……”
“你是担心她没死吧?”
给顺利分娩的人服下石见穿、苏木、水红花子,还敢往我这儿送,你是一点都不怕被我拆穿啊!”
陆卿菀语出惊人,“我明明说了治疗过程中不能打扰,你却冲了进来。
这会儿又说我辱你儿媳,害她性命。”
让我猜猜,你是看到那满地的血,才笃定你儿媳死了吧?
这么确定她活不了,你是确定了她会死,才故意带着人来讹我百杏林的吗?”
押着那疯妇的两个守卫也是机灵,陆卿菀说话的时候,那疯妇还想乱喊乱叫打断陆卿菀的话。
其中一个守卫直接拿了一卷纱布把人嘴给堵上了,待陆卿菀话说完,他才把纱布拿出来。
那疯妇听得陆卿菀的话,被吓得不轻,也不管陆卿菀是什么人,张嘴就喊,“你胡说!
我与儿媳亲如母女,我岂会害她性命!
你说的那些什么石见穿、水红花子的脏药我听都没听过,更不会拿他们去害人!
再说了,我儿媳在你们的病房里躺了那么久,这药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还两说呢!
我们不过是来看个病,你却非要挑拨我们婆媳关系,还污蔑我害我儿媳你这庸医究竟是何居心……”
那妇人其实算不得太伶牙俐齿,但却很会抓重点。
无论旁人怎么说,她总能三言两语把话题扯到陆卿菀身上,似乎不把陆卿菀的神医之名毁了就誓不罢休。
可陆卿菀连朝堂上那些豺狼虎豹都能应付自如,又岂会被一个坊间泼妇给吓到。
闻言毫不畏惧道“有没有害人,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
不过,你大概是不知道,有经验的大夫是可以根据药材在人体里的反应推测出服药的大致时间的。
我想,京兆府应该不愁找不到一个能确定你的儿媳服药时间的大夫吧?”
那妇人懵了,万万没想到一个大夫居然还有如此手腕和定力。
她下意识的朝看热闹的人群望去,和人群中的某个人进行短暂而迅速的眼神交流后。
她忽然就镇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