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遵命!”
离烬应声而去。
陆卿菀看着满地狼藉,痛声下令,“找,继续给我找。
我倒要看看,为了谋害我们父女,他凤青恒还能做到何等地步!”
所幸侍卫们将所有能拆解的嫁妆都拆了,又翻遍了昭烈候府所有的隐秘之地,也没再找出丝毫谋害陆震霆的罪证来。
陆卿菀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王府,离苏便早早在候着了。
懒洋洋的掀起眼皮,“那将鼎坤招供了?”
“回王妃,用药后不足一刻钟,他就招了。”
离苏说将鼎坤招了,心情却不怎么好。
陆卿菀费力的撑起脑袋看她,“怎么,口供对我们不利?”
“将鼎坤说,宁王和徐国公谋逆当天,他本是受宁王蛊惑,要助宁王把控上京,一同谋逆的。
是靖王在他进宫之前告诉他,陛下其实早已知晓宁王和徐国公的谋逆计划,所以他才临时改谋逆为勤王救驾。
不但侥幸躲过了灭族之灾,还成了勤王救驾的功臣。
自此,他便将靖王当成了自己唯一的主子。
自从您说出靖王子嗣艰难后,靖王整日酗酒,颓唐不振,他为了给靖王报仇,才想要杀了您的。
他说,靖王就是他的逆鳞,而您,便是触了他逆鳞的人,非死不可。”
陆卿菀听的嗤笑出声,“龙有逆鳞,触之必死是不假。
可他将鼎坤算是哪条江里的龙,分明连个阴沟里的臭虫还不如!
说是为了靖王好,可他如此愚蠢胡闹,才算是真的害了靖王吧?”
离苏被陆卿菀的毒舌震惊到,随即却又惊讶不已,“属下还想与您禀报呢,王妃您这就知道了?”
陆卿菀狐疑抬眸,“我知道什么了?”
“将鼎坤为了靖王重伤呼延彻的消息还是传了出去,下午一群文臣武将跑到宫里弹劾靖王,要严惩靖王御下不严呢!
听说还有人趁机举荐宸王为储君,陛下虽然没有立即同意立储,却是禁了靖王的足。
连江惠妃去给靖王求情,也被陛下狠狠训斥了一通,怪她教子无方呢!”
陆卿菀闻言怅然叹气,“看来,还是让凤青恒胜了一筹啊!”
手指放在唇边吹了个口哨,熟悉的画眉鸟落在窗边,啾啾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