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灯都熄了,就屋子床头还留了一盏灯。
凤晁坐在床边睡不着。
他的火还未下去,现在正燥着呢。
看着床上睡的安逸的人儿,凤晁气笑了。
“只管撩拨不管朕的……”凤晁伸手掐她脸蛋:“是不是吃最后几口肉的时候就已经腹痛了?你怎么不说,还忍着给朕摆这么一道,你自己舒坦吗?让自己多疼了好一会儿。”
如果他禽兽一点,根本不在意她喊疼。
那么现在就是她腹痛不止还要被迫侍寝承欢。
凤晁:“就不怕朕根本不顾你的身体吗……真笨。”
过了一会儿,他又说:“……小奴真聪明。”
能让朕在乎你,知道朕在乎你,小奴真聪明。
凤晁贴上来,亲吻她耳尖,在她身旁动来动去。
动静不小,期间南卿迷迷糊糊哼唧了几声:“……别吵……”
凤晁声音沙哑:“好,不吵你,睡吧。”
南卿侧头埋入被子里,但身旁总有一点动静,她嘀嘀咕咕却说不清话了。
凤晁用帕子擦干净手,然后轻轻的拍她后背,把人哄得深睡了。
……
江婉檀和白渊行那日相谈盛欢。
国师大人真是一个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人,气质如兰,长相俊美。
江婉檀心里怦怦跳,她一早就带着丫鬟出门,希望能再次遇到白渊行。
可是一整日她谁也没见到,江婉檀去了佛堂上炷香,跟着僧人念经,黄昏的时候回到了自己院里。
路过娘娘的院门口,瞧见太监总管站哪儿,一看就知道是陛下在里面。
江婉檀多看了几眼。
回屋关上门。
彩儿笑嘻嘻说:“陛下好像在隔壁院儿里。”
江婉檀:“你笑什么?”
彩儿:“奴婢还没见过天子呢,就是有些激动。”
江婉檀回忆起前日见到的凤晁。
“小姐,你怎么又皱眉了?别想以前的事儿了。”彩儿有点小心翼翼的宽慰她。
江婉檀摇头:“没想,夺位之战本来就是正常的事,只是三皇子与我有婚约,我难免会对陛下有一丝芥蒂。”
彩儿不知道说什么。
江婉檀笑着说:“其实我该庆幸,我还没有嫁于三皇子,不然几年前我就……要么殉夫,要么就是一个小寡妇了。”
“小姐别想了,你现在好着呢,夫人年末就准备给小姐找个好婚事了,小姐说说有没有喜欢哪家公子啊?彩儿去偷偷告诉夫人!”
江婉檀伸手掐彩儿手臂,“越来越口无遮拦,你觉得我能见到哪家公子啊?我看是你想嫁人了,明年就把你嫁出去!”
“小姐饶了我吧,我不要嫁人,彩儿想一辈子跟在小姐身边。”
“不要,还是把你嫁出去好,你太吵了。”
“彩儿闭嘴,现在就闭嘴!”
两人自小一块长大,她们在屋里笑嘻嘻的打闹着。
突然外面有丫鬟进来通传:“小姐,贤德妃娘娘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