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寒年拿过蒲扇,一边扇风一边说了上次在医院碰到闻秋的事,“老荆不好意思问,让你帮忙问问,看闻老师那小毛病怎么样了。”
“行,我看到她就问。”
江小暖心里却一咯噔,隐隐有些不安,从荆红海和闻秋决定婚事到现在,所有事情都很顺利,可荆红海那命格却是真的硬,希望老天保佑,让他们能顺顺利利地结婚,别再出茬子了。
本来江小暖想等闻秋上门时问一问,这些日子闻秋隔三差五都会过来看孩子,顺便替她训练口语,不会超过三天,闻秋可喜欢小诺小诚了,三天不见就想。
但这次却连着过了好几天,闻秋都没出现,江小暖也没太在意,马上要结婚了,闻秋肯定有很多事要忙,不过来也是正常的。
可这回闻秋间隔的时间却太长了些,半个月没过来,眼看都到八月中旬了,再有半个月就要办喜酒了,江小暖这才有些慌了,不会真出茬子了吧?
她去了闻秋家,可大门紧闭,窗户也关得紧紧的,她按了门铃,许久都没人来开门,江小暖皱紧了眉,跑到屋后边,对着二楼叫了几声,闻秋的房间在二楼,她这么叫,肯定能听见。
可她叫了好几声,二楼的窗户依然紧闭,没有一丝动静,反倒惊动了隔壁邻居,一位大婶出来说道:“别叫了,闻老师不在家,一个星期没看到她了。”
“您知道闻老师去哪了吗?”
“不知道,不过闻老师看起来心情不太好,提了只小皮箱就走了,脸色不太好看。”邻居大婶回忆道。
江小暖心沉了沉,都快结婚了,闻老师是要去哪儿?
她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直觉有不好的事发生,她拜托邻居大婶看到闻老师回家,让闻老师打个电话给她。
“晓得,闻老师回来我肯定说。”邻居大婶也是热心肠,痛快地应了。
江小暖心事重重地离开了,陆寒年不在家,打去公司也没人,荆红海那边打电话过去,他和方爱华都不在,出去查案了。
等到天快黑时,陆寒年才赶了回来,江小暖和他说了闻秋失踪的事,“荆大哥知道吗?我听邻居说闻老师都离开一个星期了,提了只皮箱,看样子是要出远门,而且离开时心情不好,脸色挺难看,你说闻老师会不会出事?”.
“别瞎想,闻老师那么大的人,肯定不会有事的,或许是临时有事吧,我给老荆打电话问问。”
陆寒年心里也是一咯噔,担心老领导的婚事再起波澜,都克三回了,这第回总得顺风顺水了吧?
不过没等他打电话过去,荆红海主动打电话过来了,陆寒年一接起电话,就听到了荆红海着急的声音,“寒年,问问你媳妇,知道闻秋去哪了吗?”
“我正要找你问这事,我媳妇今天去找闻老师了,邻居说她一个星期前提着皮箱出门了,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你不知道这事?”陆寒年心更沉了,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不会老荆这门婚事也要黄吧?
呸呸呸……大吉大利!
陆寒年暗骂自己乌鸦嘴,绝对不能想这些不好的,老刑这回必须成,否则真要打一辈子光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