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外面可都传疯了,说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哥的。”
沈襄终于知道薄南馨来医院目的了。M..
蓝婉月从楼梯上摔下去是假的吧,真正想做的事,是引开薄南辞,好让薄南馨对她动手。
沈襄低头拨电话给白浩,电话还未拨出,就被薄南馨打落在地。
沈襄还没反应过来,她只觉得手臂一阵刺痛,抬眼,沈襄就看到了根针管扎进了自己皮肉,她伸手就去拔的针管的当口,针管里的药水已被一只戴了塑料手套的手飞快推进了她的身体。
沈襄眼睛晃动了两下,整个人笔直摔落。
沈襄醒来,已是两个小时后的事。
摆在她眼前的,是各大医院对她做的羊水穿破手术的鉴定报告。
而上面明显写着,她怀的这个孩子与薄南辞dna相似度百分之零点几。
望着薄南辞冷硬的脸,沈襄张了张嘴,想解释,话到嘴里却又咽下。
薄南辞声音很冷,更带着痛心,只听他说:
“你有什么想说的?”
沈襄握了握拳头,事情到这个地步,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蓝婉月与薄南馨费尽苦心都想证明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薄南辞的。
而她也不想再与薄南辞这种冷心绝情的男人再走下去。
即然他要相信医院的伪证明,那他就相信去吧!
见沈襄沉默不语,薄南辞终是恼怒,他低吼出声:
“说话。”
沈襄抬起头,勇敢地直视着他冰冷的眼睛,她唇角勾了抹笑,那笑却是比哭还难看:
“你想听什么?”
薄南辞,即然你允许薄南馨给我打迷药,又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让医院给我做了羊水穿破手术,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在沈襄看来,如果不是薄南辞默许,薄南馨是断然不敢对她做这些事的。
薄南辞抑制着自己想掐死沈襄的冲动。
他想给她机会解释,然而女人什么也不说的样子终是彻底激怒了他。
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跳,一字一顿掷地有声,几乎是咬着牙根问出来的:
“孩子是盛又庭的?”
“薄南辞,离婚协议咱们已经签了,这些已经与你没有关系了。”
沈襄的意思是纵然是你的孩子又怎么样,我们已经不可能了。
可听到薄南辞耳朵里就变成了另一种意思。
“我们已签了离婚协议,孩子不是你的,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好样的。”
薄南辞怒极反笑,他说:
“盛又庭就是你心里那个爱了十二年的男人吧!”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襄很想说,薄南辞,你别贼喊作贼。
话到嘴里,到底又咽了回去。
即然决定分开,又何必要解释这么多。
沈襄的沉默,让薄南辞失望透顶,胸口的那团怒火开始狂烈地燃烧。
他闭上双眸,沮丧又沉痛地说了句:
“不要让我再看见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