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就不信,自己的弟弟与老婆打架,薄南辞不会不过来。
就不知道,他过来后,会帮谁。
沈襄如今与薄南辞的关系,白浩也吃不准薄南辞心思,要说以前,薄南辞肯定是喜欢沈襄的,可沈襄一直不肯低头,寻常男人也会厌烦的。
白浩只能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
再说沈襄被薄南允按压在墙上,她想挥薄南允耳光,却被薄南允凶狠地卡住了脖子,沈襄脸孔迅速涨红,黑暗袭卷了她意识,她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
就在沈襄快在窒息而亡时,卡住她脖子上的力道松了,鲜活的氧气重新注入肺部,她气紧的差一点喘不过气来,薄南允退开一步,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眸色暖昧。
他摊开了手,后面的人立刻拿了杯水过来,手指微微向上一弯。
沈襄只觉胸口一凉,薄南允手上那杯水,已全数泼到她身上。
沈襄怒不可遏,她真想宰了这个畜牲。
‘啪’,连着两下,沈襄煽了薄南允两个耳光。
薄南允偏过的脸,又慢慢转回来,看向沈襄的目光,阴森凌冽的目光如被人惹怒的老鹰。
沈襄从他恐怖的目光洞察到原始的野性与欲望,她扭头开跑,头发丝却被人用力扯住,感觉头皮都扯起来了,沈襄忍着剧痛,她被迫弯腰,而薄南允却暖昧地贴了过来,他揉着她胸口,察觉到她的异样,薄南允声音兴奋而高亡:
“我就知道嫂子会想我的。”
他低头想吻沈襄,沈襄拼命把脸别开,薄南允的唇只能从她的脸颊察过,即便是如此,薄南允也没败兴。
而沈襄浑身躁热难耐,喉头干冽,身体的异样让她意识到,湿了她胸口的水不是一般的水。
她躲避着薄南允的吻,喘息着怒吼:
“薄南允,你卑鄙。”
薄南允哈哈笑了两声,他轻揉着她柔顺的发丝,那根抚了沈襄嘴唇的手指,差点被沈襄咬断了,要不是他反应够快的话。
薄南允也不恼,反而更兴奋,他贴着沈襄滚烫的面颊说:
“新型脱单水,我刚研发的,皮肤沾一滴,不管有多纯,都会变成淫娃,沈襄,我可是一杯都浇到你胸口了。”
闻言,沈襄面孔倏地惨白,她开始擦自己的胸口,拼命地,不要命的那种擦法,不管会不会弄破皮肤。
薄南允见了,笑声淫荡,笑容狰狞:
“没用的,秒抵心脏,再浸透四肢百胲,而唯一的解药,便是男人。”
薄南允淫言秽语,听得沈襄又羞又急。
“还不滚出去。”
薄南允怒斥身后那几团人影,几团人影迅速出去。
屋内,就剩下了薄南允与沈襄。
沈襄浑身已湿透,汗水把发丝黏到一起,她喘着气,扶着墙,而旁边的男人就那样站着,用狼捕捉到猎物一样的眼神瞧着她。
十分有耐性地等着她爆发,等着她丢盔弃甲,等着她低下高傲的头颅。
“薄南允,你到底怎样才肯放过我?你说,只要你讲得出,我就做得到。”
沈襄的话带了丝乞求,思路清晰,说明理智仍然尚在。
薄南允眸色深了深:
“让薄南辞把薄氏百分之五十的股分过借到我名下,不然,你与你的儿子,都没有安宁之日。”
呵呵,沈襄仰头笑,这狗男人果然来者不善。
沈襄咬紧牙根,拼命地克制着身体里毒虫的侵蚀:
“我与他已经离婚了,这事,你犯不着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