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自由的薄南允还想冲上来,被白青枝阻止,白青枝喝斥儿子:
“滚一边去,还闲事不够大吗?”
薄南允是个二世主,在国外,学也不好好念,就知道吃喝嫖赌,没什么本事的人,自是不敢在老妈面前嚣张。
见白青枝生气,薄南允只得蹲到墙角去,又掏出手机来玩。
还是她养的儿子争气,所到之处,总能罩住全场光辉。
郑秀英得意地想着,还不忘冲着白青枝冷哼一声。
这么多年了,这是郑秀英第一次解气。
薄南辞望了眼房门,想敲门进去,白青枝上来拦阻:
“老爷子说要交待你爸爸一些事,进去好一会了,南辞,咱们再等等。”
薄南辞不想理会白青枝,正要敲门进入。
恰在这时,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薄方舟沮丧的脸,薄方舟抬眼对上薄南辞的脸,好半天,他才缓缓启唇:
“你爷爷去了,临去前,他交待我,让我回去帮助你管理薄氏,还有,南允,他毕竟也是薄家的子孙,你爷爷说,让你给他一个经理职位。”
薄南辞回头,瞥了游戏正玩得热火朝天的薄南允一眼,薄唇勾了抹讽笑:
“你觉得那败家子能胜任的了?”
别说经理,就是随便一职位,恐怕都无法胜任。
“你说谁是败家子?”
薄南允虽然打着游戏,可刚刚被老妈骂,心里正不爽,注意力根本没在游戏上。
薄南辞的话音量不小,他也不是聋子,自然就听到了。
他关了游戏,冲过来,想要找薄南辞理论,又被白青枝给拉开了。
薄方舟看着白青枝把小儿子拉走,对这样的事,似乎早已司空见惯,他警告薄南辞:
“他再怎么不济,也不是薄家的子孙,是你弟弟,你总得要照顾一下他吧?”
见薄方舟这样偏袒那个野种,郑秀英气得浑身发抖,她冲过来,恶毒的话还没骂出口,被薄南辞拽开,薄南辞挡在郑秀英面前,他对薄方舟说:
“如果我不呢。”
像是一切都在自己意料之内,薄方舟的冷妄一笑,声音凉如冰窖里的水:
“那就不要怪我,老爷子离世前,立了份遗嘱,具体内容,等他入殡后,我再公布。”
薄南辞抿唇不语,只是印堂有些黑。
薄方舟找人把老爷子尸体运回薄家老宅,出殡入殡,全是薄方舟一手操劳,薄南辞没管,老爷子整个入殓过程,薄方舟一家三口都在演戏,薄南辞与郑秀英到像是两个外人,在薄宅里显得格格不入。
老爷子丧事办完,大厅里,薄方舟把薄家人全部叫到场,他让律师公布老爷子遗嘱。
在听到老爷子把薄氏给了薄方舟,而薄南辞一无所有,就连她们住着的老宅,不是给她,而是给白青枝时。
郑秀英就知道这份遗嘱是假的,她眼睛里寒光闪闪:
“薄方舟,算盘到是打得挺精的,我伺候了老爷子十几年,你觉得我会这样甘心吗?“
薄南辞上前,云淡风轻对郑秀英说:
“妈,即然他们想要薄氏,给他们好了,我能养得起你,咱们走。”
薄南辞强行带走了郑秀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