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南馨伸手就把薄南辞嘴里的烟扯了出来,丢到地上。
薄南辞恼怒,低吼:
“薄南馨。”
“你看你都成烟囱了,天天烟不离手,医生说,你不能再抽烟了。”
薄南馨低头要吻薄南辞,薄南辞双手卡住她脖子,姑娘像是吃了称砣铁了心,即便是被他卡死也非亲不可的架势。
薄南辞愤怒把她甩开,薄南馨摔倒在地。
薄南辞转身走出办公室。
薄南馨爬起身追出去,追到走道里,四面八方扫向她的目光,让她到底是放缓了脚步,明面上,薄南辞还是她哥。
她追到楼下,薄南辞已驾着卡宴离开。
薄南馨双手捏握成拳,牙齿差点咬断,她发誓,不会这样轻易放开薄南辞。
江瓷与唐明利接到薄南辞电话,马不停蹄就赶去了凤江九天。
此时,三人正坐在雅座里,窗外西斜的落日,落了进来,在薄南辞身上打下一层薄薄光晕,而他喉结处的口红印清晰夺目。
江瓷品着手里昂贵的酒,与唐明利对视一眼后,调侃:
“哟,老大,这是哪个妹妹在你身上留下的,胆儿可真肥,难道她不知道我们老大四大皆空?“
唐明利也觉得有情况,自从沈襄死后,薄南辞从没沾过任何一个女人,今儿很不对劲也。
薄南辞薄唇抿直,不说一句话,只是闷声不响的灌着酒。
每次叫他们出来,薄南辞总喜欢一个人喝闷酒,俩人像是习以为常,调侃两句,就去自找乐子。
不一会,两个清纯宝贝进入包间,江瓷与唐明利俩人各自搂了个,就去了舞池玩儿。
小荼几上的手机震动,手机响了好一会,薄南辞才翻过手机。
刚接通,宁浩着急的声音传了来:
“薄总,薄小姐把办公室都差点拆了,找不到您,她闹翻了天。”
“让她滚。”.
“不准她再入薄氏半步。”
得到薄南辞指令,宁浩应了声‘好’后,就去忙碌了,薄南馨性子孤傲又霸道,自从她进入薄氏后,公关部门时常都是鸡犬不宁,这次,薄总亲自让她滚,宁浩听起来蛮爽的。
这尊佛送走了,他也安心。
不然,老是有公关部的人来找他诉苦,他都听烦了。
这种皇亲国戚,谁惹得起。
宁浩来电不久,薄南辞手机又喧嚣不停,他低头看了眼,见手机屏上跳跃着薄南馨三字,他立即按了拒听键,并且把号码拉进黑名单。
江瓷与唐明利搂着那两个女人出去了,再也不见回来,薄南辞喝完桌上的酒,捞起外套,挂在臂弯里,结完债,他开车回了香水苑。
香水苑,过道上,只留了两盏小灯,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别墅更显冷清。
薄南辞心地忽然就升出孤寂之感。
沈襄死后,每到晚上,他就会想起她,而今晚喝了酒,沈襄在他脑子里影像越来越清晰。
他对她的思念更甚。
回到房间,脱下外套,他站在露台里,望着远方星空发呆。
好半晌,他拿起了录音笔:
“襄襄,你离开已经五年了,今晚我喝了酒,除了用工作与酒精麻痹自己外,我不知道还能用什么方式阻此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