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沈襄听到了皮肉裂开的声音,随即,嘴里血腹味蔓延。
薄南辞薄唇抿成线,他看沈襄的眼神冷骇吓人,沈襄检开他的手,灯光下,薄南辞白净的手,虎口处,竟然浮了几颗血牙印。
若是真爱,又怎么会下得去嘴。
沈襄同他的目光,一起望着阴森牙印,许是沈襄自己觉得这样不好,她抚开额角发丝,轻声开口: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言下之意是,如果你不对我动手动脚,我肯定不会咬你。
是你自找的。
薄南辞目光幽冷,不再看她一眼,对外面的宁浩说:
“进来。”
宁浩探了颗脑袋进来,见沈襄已整得好自己,他才飞迈进来:
“薄总,傅景深在楼下,让你下去。”
薄南辞走出病房时对宁浩说:
“看紧她。”
宁浩点头,薄南辞离去。
薄南辞走到楼下,就看到傅景深坐在椅子上抽烟,他抽得有些急,像是满腹心思,听闻脚步声,傅景深抬头就对上了薄南辞亮如钻石的黑眸。
他扔了烟蒂,抬脚辗灭,心里虽介意,但到底是不想与薄南辞撕破脸,毕竟,傅白情深还要仰仗薄氏。
傅景深:
“表哥,我听说沈襄出事了,所以,过来看看。”
“嗯。出了点小事。”即然傅景深表面客客气气的,薄南辞也不打算为难他。
薄南辞没有离开,而是点了支烟,青烟袅袅,烟火明灭间,他眉宇间跳跃戾色,让人看得那样明显。
傅景深心里纠结半天,终于把话说出来:
“表哥,不管你与她什么关系,现在,她是我老婆,你不能霸着她不放,你这叫强抢……”
薄南辞嘴角的笑,勾深:
“她出差这么多天,你打过一个电话跟她?”
见傅景深不说话,薄南辞缓缓又开口:
“据我所知,我与她出差的这段时间,阿深在深城可风流快活了,勾搭的女人不少,要不要,我说几个名字让你听下。”
傅景深脸色一下子就变了,他听出来了,薄南辞这是在为沈襄打抱不平。
而薄南辞知道他在外面搞女人的事,沈襄也应该知道了。
傅景深眼皮跳了跳:
“表哥,都是为了生意,逢场做戏,当不得真。”
说完,傅景深像是不甘心:
“你让沈襄与你飞爱尔兰,又是什么居心呢?表哥。”
即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就怪不得薄南辞不给他留情面了。
薄南辞:
“是的,我对她仍然不死心,不管她是谁的老婆,也抵不过她是我孩子妈的事实,你说,一个女人,抱着何种心境才会心甘情愿为男人生孩子?”
“傅景深,天下这么多的女人,你不找,偏偏找上我前妻,你说,你是什么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