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修回头,对上的傅景深玩世不恭的笑容,她脸色巨变,脑子翁翁的响。
绞尽脑汁挖词汇,要找什么借口老太太才会相信她的清白。
“奶……奶,他……我不认识他……”
白静修跌跌撞撞朝老太太走过去,语无伦次,可见是真的慌了。
没想傅景深跟上去,长臂一勾,白静修猝不及防就落入他怀里,他薄唇贴故意贴在白静修脸蛋儿上,暖昧的声音入骨:
“咱们才做过亲密的事,怎么就不认识了?宝贝儿,想提起裤子不认人?“
傅景深似乎还嫌事情不够大,声音分贝很高,像是恨不得全世界都能听到。
叶老太太当场脸色雪白。
孙兰羞愤得恨不能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白静修挣脱傅景深的怀抱,狠狠甩了他一个耳光,仿佛用尽了一身的力气。
她吐呐了口气息,见老太太已转身下楼,她不顾形象追上去,却被孙兰一把抓住。
白静修急得哭出来,她看着孙兰,急切地喊了声:
“妈。“
孙兰气得双手都在发抖,她煽了白静修一耳光,恨铁不成钢道:
“白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楼下已传来丁丁冬冬的脚步声。
孙兰脸色一变,抓住白静修,想把她往隔壁房间里推,可惜已经迟了。
一群记者上楼,长枪短炮已对准了白静修。
“白小姐,今天是你的订婚宴,叶少在
一个记者话音刚落,另一个记者声音扬起:
“刚刚叶老太太下去了,脸色好白,是不是你惹她生气了?”
又一记者瞟了傅景深一眼,话音立刻插进来:
“这位先生是谁?怎么头发又湿又卷?”
先前的记者像发现了新大陆:
“哎呀,你们该不是刚办完了事吧,白小姐,瞧你脸蛋儿红扑扑的,重要的是,你的礼裙湿了。”
扑嗤——
嗤笑声此起彼落。
白静修尖叫一声,捧住头,眼睛瞪得奇大,她身体摇晃了两下,眼睛里的碎光聚拢,牙齿咬得咯崩响:
“你们……你们不准乱说。”
孙兰想脱外套,可是,她身上只有一条裙子,她赶紧走过去,伸手剥下傅景深的外套,又急又气地拿外套裹住白静修的身体:
“跟我走。”
孙兰护着女儿,想拨开记者下楼。
八卦记者不让路,应该是存心想为难。
今天这拨记者是御城最难缠的,出了名的不惧任何势力,也不会跟任何名流面子。
孙兰脸色铁青,实在没办法时,她调头看向傅景深,求助的眼神带着卑微。
傅景深接收到丈母娘讯息,不慌不忙走过来,高大身体挡住了记者们视线,清冽冷寒的声音:
“各位,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哪篇法律规定俩夫妻不可以行夫妻之事?”
孙兰死死护住身体颤抖的白静修。
她气急了吼:
“傅景深,你要点脸,谁与你是夫妻?”
傅景深转头,看向孙兰,好笑问:
“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与修修早领了结婚证,现在,她是我的老婆,请问,我上我老婆犯法吗?“
几个记者眼眸勾了嘲讽的笑,异口同声:
“当然不犯法,可是,先生,凭什么说白小姐是你老婆?她不是今天要与叶少订婚吗?夺人妻,是要遭报应的。“
记者的话成功激起了傅景深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