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跟薄南辞发信息了。
薄南辞垂目。
几字立即跳入眼帘。
送她进去。
好。
薄南辞发了个字过去。
还发了一连串的红唇与玫瑰。
薄南辞抬眸,看向孙兰的目光冰冷,挟裹了寒意:
“孙姨,这么多的人,记者手上应该还有图片,证据确凿,凭咱们叶白两家的势力,恐怕也兜不了。”
不是叶白两字兜不了。
而是叶家不肯放过白静修,如果叶家死咬着不放,白家也没办法让白静修平安无事。
白静修蹲在墙角,头埋在膝盖里,自始至终,没再说一句话。
警车来了,将白静修带走了,临走时,白静修深深看了薄南辞一眼,目光里有痛恨、有无奈、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
宾客散尽。
老太太坐在沙发里,表情僵硬,仿佛遭受了天大的打击。
沈襄回来了。
薄南辞见了她,急不可耐冲过去,将她拽了过来,正要把女人搂入怀里,老太太的声音响起:
“这一切都是你设的局?”
沈襄剥开薄南辞缠在自己腰上的手,向老太太走过来,中规中矩立在老太太面前:
“不是,我只是把白静修与萧霆订婚的消息告诉傅景深而已。”
老太太默然。
她骄傲一世,却是被沈襄剪了鸟羽。
“你是怎么知道她与姓傅的订婚的?”
沈襄把五年前,傅景深去深城把她从监狱里接走,并且,她为了重回深城,而与傅景深假扮夫妻的事一五一十说过了老太太听。
老太太目光很冷望着她:
“这么说来,你也曾做过傅景深的老婆。”
沈襄淡定如菊,薄南辞到沉不住气了:
“奶奶,假的,你没听襄襄说是假的吗?傅景深的结婚证上是白静修的名。”
老太太冷哼:
“我耳朵没聋,你着什么急?我不会把你心肝宝贝儿怎么样的。”
老太太起身,神色凝重:
“消息给我封锁了,我叶家丢不起这个脸。“
老太太被佣人扶着回房了。
灯光下,薄南辞与沈襄四目相对。
薄南辞:
“你把白静修弄进去,穆穆的骨髓始终要让她来捐赠的。“
沈襄皱眉:
“心疼了?“
薄南辞薄唇勾笑,他将她拽上了楼,刚回房间,他就把抬脚关了门,薄南辞把沈襄抵到门板上,不断在她耳朵哈着气,顺便咬着她脖子上的嫩肉。气息灼烈:
“我最心疼的人是你,这两天,去哪儿了?如实交待。”
“见冷皓了。”
嬉笑声因沈襄的这句话而打住。
薄南辞的目光,寒意裹卷,他扯着她身上的衣服,气息烛重,咬上她唇瓣时,他说:
“那我更要检查检查,到底我的东西被人碰没。”
沈襄:“……”
如果再晚送医院一分钟,傅景深就差点死了。
刀口只离心脏寸许,可见白静修有多心狠手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