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庭把薄南馨的情况告诉了薄南辞。
薄南辞就去办公室找白景庭了。
听了白景庭对薄南馨病情更详细的分析后,薄南辞陷入了深深的沉默中。
他到吸烟区抽了整整一包的烟,重新回到白景庭办公室后说:
“我去找傅景深说说。“
白景庭还没发表意见,孙兰推门进来了,将薄南辞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孙兰鼻腔里发出声冷哼,不紧不忙:
“叶少爷,你找傅景深做什么?”
薄南辞回头,就对上了孙兰如刀子一般的目光,孙兰当然清楚他去找傅景深做什么,之所以这样说,又称呼他叶少爷,自是对他想去找傅景深说薄南馨的事有所不满。
见薄南辞调开目光,像是故意回避自己,孙兰火气更大了,她掷地有声质问:
“叶少爷,静微是你的未婚妻,事情是出在你们订婚宴上,难道你们叶家对她就没一点责任?“
孙兰咄咄逼人的态度,明显是想逼薄南辞娶自己的女儿。
薄南辞冷笑,正要反驳,白景庭赶紧把他拉到身后,白景庭笑着对孙兰说:
“孙姨,南馨的病情不能耽搁,咱们还是讨论下她的病情。”
白景庭想转移话题,分散孙兰注意力。
然而,孙兰不吃他那套,脸红脖子粗吼起来:
“你这明显就是袒护他们叶家,偏袒他叶萧霆,咱们静微有那点对不起他,对不起他们叶家,如今,我们静微有难,凭什么他们不伸出援手?”
孙兰的话让白景庭皱眉。
他尴尬地咳嗽两声:
“孙姨,南馨身体弱,不能做流产手术,这也不是南辞能够帮得上忙的……“
白景庭话未完,就被孙兰严厉的声音喝住:
“他是你发你,难道静微就不是你朋友?你们一起长大,再说,你与静微关系最要好,她的人生是你一路看着走过来的,她有多不易,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吗?白景庭。”
“如今,你帮着这个负心汉,你良心过得去吗?”
孙兰气坏了,指着薄南辞的手指都在颤抖。
负心汉?
薄南辞扯唇笑,笑容冷涩至极:
“我不明白,我到底做了什么?怎么就成了你口中的负心汉?”
孙兰腮帮子似染了鸡血,她突地尖叫:
“静微那么爱你,你却移情别恋,为了你,静微把自己身体搞得这么差,甚至还救你儿子的命,把自己的身体彻底拖垮,现在,她有难了,你到拍拍屁股走了,叶萧霆,你就不是个男人,你……”
孙兰咬牙;
“负心薄幸“
几字从她牙缝里迸出。
这话一出,不止薄南辞沉脸,连白景庭也听不下去沉了脸。
白景庭说公道话:
“孙姨,南馨一直喜欢南辞,是暗恋,但是,感情是需要两情相悦的,南辞从没喜欢过她,所以,南辞与她根本不曾相恋过,又怎么扯得上负不负心呢?”
似乎并不赞同白景庭的说法,孙兰瞳孔瞠大,气得浑身血液直往脑门子冲。
“不是,白景庭,你不知道,他是喜欢我们静微的,只是碍于兄妹的身体,现在,静微不是薄南馨,是白静微了,她们之间的阻碍已经没有了,就算不是这样,至少我女儿已经为了他丢条了半条命,无论叶家,还是叶萧霆,都得为我女儿负责。”
强词夺理。
岂有此理。
白景庭见薄南辞脸色难看的要死,深眸里也有怒火蔓延,而身体里的怒气,似乎就要冲破肌肤暴裂开来,他吓得及时抓住了薄南辞的手,在薄南辞没开口前对孙兰问:
“孙姨,你想怎么样?”
“我要他娶我女儿。“
孙兰的声音吼来了许多人前来围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