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这时,她唯有把希望寄托在薄南辞身上。
薄南馨不顾一切挣脱警察的钳制,朝薄南辞冲过来,她冲着他大喊大叫: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泪水籁籁而落,她歇斯底里的控诉:
“为了那个贱人,你竟然舍得这样对我,我是爱你,爱一个人没有错,你为了那贱人置我于死地,哥,我恨你,我恨死了你。”
薄南馨眼里的怨,嘴里的恨,终究还是让薄南辞痛了。
他抬手,把她鬓这掉落的发丝捋于她耳背后,幽幽开口:
“我一直把你当妹妹。”
薄南馨疯狂大吼:
“我不要当你的妹妹,我要做你的妻子,你的老婆,我要为你生儿育女。”
吼着叫着,薄南馨指着那帮警察,状若疯狂:
“你们只要定不了我死罪,整不死我,日后,我就会整死你们,我白静修起誓。”
薄南辞定定看着她发疯,再也没有说半个字。
因为,他已意识到薄南馨有孙兰的遗传基因,薄南馨根本就是个疯子,要不然,也不会做下许多丧心病狂的事,还意识不到自己错了。
警察怕她发疯闹出大事,走过来,抓住她的双手,反剪到后,她整个人被压弯了下去,而她似乎并不服报,努力地高昂着头,被押着走出灵堂时,薄南馨看着薄南辞的目光有幽怨,有憎恨,更多的痛心,还有愤怒。
她无声控诉着薄南辞对自己的残忍与冷酷。
晚上。
叶老太太坐在养心房里,屏息捻珠,好半天,她才对身旁等了许久的薄南辞道:
“孙兰死了,白静微送了进去,白露元消失无踪,这些都是你的手笔。”
老太太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缓缓地,她张开的眼睛,清亮一片。
“为了光耀门楣,发扬光大我们叶家,我做过许多伤天害理的事,如今,你手上也沾了血,萧霆,我们祖孙俩都不干净了。”
薄南辞紧抿着唇瓣,不语。
“为了沈襄那女人,你还真是疯狂。”
尽管白家已是叶氏囊中之物,但叶老太太仍对孙儿忤逆自己意愿的事耿耿于怀。
见薄南辞还是不说话,老太太细长的眼一眯,眸底危险闪耀:
“虽说你为叶氏扩了缰土,但是,为一个女人如此疯魔,并不见得是件好事,我一直希望你别走你爷爷的老路,你偏不听。”
“你想怎样?”.
薄南辞出口的话染了冷寒。
“我能怎么样?”
老太太不怒反笑:
“你现在是叶氏的当家人,我这个昔日叶氏掌舵人已是昨日黄花,我还能把你怎么样?”
薄南辞寒声:
“最好是这样,如果奶奶没别的事,我先去处理公司业务了。”
老太太没说话,薄南辞离开。
老太太盯着薄南辞离开的大门,沧桑的眸子里露了丝狠戾,指尖往上一挑,看得轻轻的力道,珠线断裂,又黑又圆的佛珠劈哩啪啦落了一地。
孙儿,你总是执迷不悟。
女人总是祸水,你不听,吃亏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