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襄走进去的电梯,刚合上门,另一部电梯门开,里面出来几抹高壮的人影,为首的是宁浩,宁浩怀里抱了个孩子,孩子趴在他怀里,睡得正香。
他左顾右盼了会,走出电梯,消失在了医院大厅。
而车里的冷皓刚点燃支烟,透过车窗,就看到宁浩抱了个孩子出来。
宁浩怎么会有孩子?
忽地,他脑子里警铃大作,那孩子好像是……薄司穆。
沈襄上去,根本找不到人。
想到这儿,冷皓掐灭烟蒂,对驾驶座的手下说:
“盯紧前面的车。”
手下闻言,踩下油门,缓缓向前一辆,刚刚坐进去一竿黑衣人的车辆追去。
再说,沈襄上楼,随着离薄司穆的病房越近,她心里越是兴奋,马上就要见到穆穆了。
儿子有没有想她,她可是想他得紧。
可空荡荡的房间让沈襄失望了,她退到门口,再次确定病房号,没看错,是这个房间,可穆穆去哪儿了?
她又走进房间,到处看了看,又在洗手间发现了穆穆的衣物、鞋子什么的,她悬起的一颗心才落回肚里。
她正要找护士问,没想头顶忽然就压下一片暗影,她还来不及抬起眼皮看,脖子就被人卡住,身体被一具男性坚硬躯体抵向舆洗盆。
陡地,沈襄觉得自己快要没了呼吸。
唯有的知觉,就是鼻腔钻进了一丝浓烈的松寒香,独特的气味让她立即就辩别出了男人是谁。
她睁开眼,果然就对上了薄南辞暴怒狠戾的眼,他眉眼赤红,神色骇人;
“沈襄,你还果真来了。”
沈襄手指死死抓住了他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她怕自己就这样死在他的魔爪之下,所以,拼命地挣扎呼吸。
见他眼神凶残,神情骇然,像是从地狱爬上来的修罗,沈襄不寒而粟。
她只能努力张大嘴,才能吸入一丝氧气。
她因缺氧而脸部泛着不正常的红润,黑暗似潮水汹涌向她袭来,就在她快要在黑暗的海洋里灭顶,绝望时,他终于松了手。
她退开一步,撑住舆洗盆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沈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她看着他的眼神,有憎恨,有恼意,更有愤怒。
而薄南辞却静望着她,那目光冰凉如水,深眸里的戾气与血红丝毫都未减退。
难怪她找不到穆穆,原来,被他藏起来了。
沈襄狠狠剜了他一眼,一把推开他,正要提步离开,手肘骨一疼,男人大掌像蔓腾一样箍住了她,力道有些猛,疼得她眉骨都皱起来了。
“放开。”
她吼。
薄南辞扯唇笑,笑容邪肆俊美。
“你以为你走得掉?”
沈襄怒不可遏:
“薄南辞,我凭什么走不掉,你是我的谁,我要上哪儿是我的自由,需要你管吗?你有什么资格?”
薄南辞鼻冀因气愤而颤动,他抓住她双手,将她双手反剪到后,然后,把她推到了花洒下。
开关打开,花洒喷出的水一股脑儿落到身上,温热的水流冲刷着她的身体,她的脸,被水打湿的脸该死得明艳夺目,似朵出水芙蓉,打湿的衣服,似第二层肌肤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着她曼妙的身段,薄南辞眼眸眯了眯,喉结迅速滚动,他压下心头的冲动与烦躁,开始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喷头不住往她头上脸上浇,像是恨不得把她从里到外清洗个干净。
‘啪’。
耳光声响亮清脆。
薄南辞脑袋一偏,脸颊上蔓延了火烧火燎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