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阎王殿吗?
阎王殿没有绿色的窗幔,并且还是她熟悉的款式,眼睛四处扫了扫,好像是檀香苑她与薄南辞的房间。
她的灵魂回来了?
沈襄捏了捏自己的脸,疼感清晰,她又呼了两口气,看到自己胸膛一起一伏。
沈襄高兴极了,她没死,刚刚应该只是梦。
能活着,沈襄真的太高兴了,她正要去找薄南辞,步伐刚迈出就停了下来,她发现自己脸上柔软的那层东西不见了。
面具。
她的面具呢?
沈襄后知后觉到处找面具,意识回笼,零星记忆在她脑子里翻腾,面具应该是她被凉煜绑在仓库,她挣扎时掉落的,沈襄眉头一皱,模模糊糊的记忆里,似乎有双大手为她掰开了压在她身上的大石,然后,把她紧紧地搂进了怀。
意识溻沌时,她能清晰感受到那缕一直缠在鼻尖的松木清香,独属于薄南辞的味道。
蓦地,沈襄眼睛瞠大,她立刻奔到梳妆台边,望着镜子里的女人白里透红的容颜,她眼眸微眯,她的脸好了。
哈哈。
这真是天大的惊喜。
这样看来,薄南辞并没看到她丑陋的容颜,难怪她扯下蒙头的衣服,凉煜看到她时,并没露出奇怪的眼神。
沈襄按奈不住心里的激动,她奔下楼在厨房里找到了薄南辞做餐的身影。
感觉门口有道目光怔怔望着自己,薄南辞回头,恰好就对上了沈襄笑吟吟的脸:
“我刚刚还在想,你要睡多久才会醒。”
沈襄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她走过去,伸手从后搂住了薄南辞结实的腰,将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喃喃细语:
“辛苦你了,老公。”
薄南辞切菜的手一顿,喉咙微动,声音沙哑:
“你喊我什么?”
“老公。”
沈襄脆生生甜腻的声音扫去了薄南辞心口挟裹的阴霾,他放下切菜的刀,转过身,大掌按住她纤细的腰,将她抱起来放到琉璃台上,他让自己置身于她双腿间,男人微微低头,两人呼吸几可交闻。
“再喊声。”
他的唇贴着她的,尾音颤抖,带着激动。
“老公,老公,老公……”
薄南辞激动到不能自抑,他一口封住了沈襄叭叭叭喊着他老公的小嘴儿。
婚姻两年,分离五年,再相见,中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太多的恩怨情仇。
沈襄从没这样叫过他。
薄南辞怎能不激动,老公这词汇,是做为女人男人专属的称谓,从古至今,亘古不变。
能从深爱的女人听到这称谓,薄南辞热血澎湃,感觉浑身热血都在逆流。
激情慢慢褪却,沈襄嫣红的面容,如绽放的花朵,又纯又欲勾住了男人心魂。
男人看着她,目光深邃,如同醉了。
他看了她半天,才低头吻住了她汗湿的脖颈,轻轻地吮吸着她脖子上的软肉。
薄南辞久久都舍不得放开沈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