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点,孩子,孩子……”
沈襄心疼他,可他这样凶猛,她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保不住。
“我知道。”热烫的呼吸落在她唇上,男人拼命的嘶咬,他用最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身体里的巨兽。
他吻她,吻她的额头、眉眼、颧骨、鼻尖,最后,薄唇落到她粉唇上,辗转反侧,像是怎么都吻不够。
他脱了她的衣服,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沈襄被他弄得一身的火气,可是,她不敢也没办法让自己沉沦在欲望里。
薄南辞不敢很深,浅尝止不了渴,难受得他浑身血液像是要爆裂开来。
他深深地,深深地吸了口气,他放开了沈襄,捡起地上散乱的衣物为沈襄穿上。
替沈襄扣好扣子,薄南辞喊来叶辰:
“送少夫人回去。”
沈襄知道他并没得到妤解,也意识到自己呆在这儿,他可能会更难受,沈襄顺从地跟叶辰离开。
沈襄坐在车里,她拿手机百度搜禁药如何解。
搜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合适的办法。
见沈襄忧心仲仲,下车时,叶辰安慰她:
“少夫人,不要担心,这种药不一定非得女人解,少爷那么爱你,他会控制自己不会找其他女人的,少爷已经叫白医生了,白医生会为他解的。”
提到白景庭,沈襄心里稍稍得到了丝安慰。
叶辰送她回来又回公司了。
想起刚刚薄南辞欲火焚身的一幕,沈襄心里即担忧又后怕,她觉得这种事不能再发生第二次。
所以,她联系汪越去找。
很快,汪越发信息过来:
“蓝可心一直都是薄总小迷妹,她打少女时代就喜欢薄总,今天下午,萧川约蓝可心见面喝了咖啡,叶辰泡给薄总的咖啡,被人动了手脚,换了叶氏咖啡的是名清洁工,那清洁工一小时前辞职了,清洁工辞职前,好像与凉明珠关系挺好的,这样说,沈总明白了吗?”
沈襄静静听着,她打了哈欠,感觉烟瘾又犯了,怀孕后,她就戒烟了,她捋了捋思绪:
“昨晚凉明珠勾引薄南辞不成,心生一计,给薄南辞下药,再把他的小迷妹蓝可心算准时间送过来?”
汪越声线清晰地回:
“是的。”
沈襄:
“我实在好奇裴丽华与凉明珠签了什么协约,让她想方设法都要接近薄南辞。”
汪越迟疑:
“如果我猜得不错,裴丽华应该是给凉明珠承诺,如果她能破坏你与薄总的感情,她就可以把凉氏股份给她。”
一股血气直冲脑门,沈襄有些火大:
“我到底怎么得罪裴丽华了?她要这样狠毒?”
汪越:
“沈总莫生气,你没有惹她,是你的母亲谢庭芝女士,在裴丽华看来,谢女士当年破坏了她的婚姻,她让她女儿破坏你与薄总的婚姻,不过是以牙还牙。”
沈襄气得吐血,只说了两个字便挂了电话:
“冤孽。”
沈襄去了医院,凉明珠没想沈襄会来找自己。
她满眸惊讶看着沈襄。
沈襄嘴角扬着浅浅的笑意:
“明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回御城吧,我即往不咎。”
凉明珠舔了舔干涸的唇,笑容透着阴深深的味道:
“沈姐姐,你什么意思呢?我不懂。”
笑容从沈嘴角敛隐去,她目光突地似利刃划过凉明珠虚伪的面皮:
“上一代的恩怨,我们都不要去计较,如果你实在要计较,我奉陪到底。”
凉明珠:
“姐姐,当时叶氏签我,是薄总听意思,也是经过你同意的,昨晚,我加班太晚,遭到流氓袭击,叶氏是有责任的,我怕,找薄总过来是应当的呀,如果我因此落下心理创伤,叶氏是要负全责的。”
见女人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沈襄声音凉嗖嗖的:
“昨晚的事,真假我就不去追究了,薄南辞的态度你也看到了,他很爱我,我知道你并不喜欢他,接近他,不过是因为你妈给你的任务。”
见沈襄的话直指问题核心。
凉明珠眼角掠过愕然,稍纵即逝,她敛下嘴角笑意:
“姐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从没说过我喜欢薄总,事实上,我一直都在与他保持安全距离,虽然薄总很帅,很迷人,但从回国的那天,我就知道,我不能喜欢他,他是姐姐的男人,这点礼仪廉耻我还是有的。”
沈襄点头,迈步走到门口,步伐停下来,沈襄转身,她对凉明珠说:
“凉煜保外就医,白倾心在国外心急如焚,她应该是坐不住了,凉煜受伤这笔债,相信过不了多久,白倾心就会向你母亲讨,你母亲裴女士只有凉氏百分之十的控股权,即便是全部给了你,加上你手中的百分之五,你也难做到一家独大,何况,背后还有你哥凉擎南在与你争锋相对,暗潮涌动,明珠,希望你做事多动下脑子,别把别人都当成傻子,世上并不是只有你聪明。”
病床上的凉明珠,看着沈襄离开的背影,恨得牙根儿痒。
她立刻打电话给萧川:
“沈襄怎么所有的事都知道?”
那头的萧川略微吃惊:
“难道是我下午找蓝可心的事被她查到了?”
凉明珠头发丝都淬了火焰:
“萧川,我与你的幸福就在一念间,薄南辞与沈襄不分开,妈就不会把她手里的股给我,更不会让我们在一起,三年前的事,我不想再重来一遍。”
萧川胆寒,他抚着额头:
“明珠,是我大意了,对不起。”
凉明珠:
“对不起有个屁用,以后做事多带点脑子,用不着亲力亲为,交待你手底下的人去做。”
萧川觉得自己有些冤:
“蓝可心那人也难缠的很,不是我亲自出马,都约不到。”
人都约不到,哪还有机会给她下药,还诱惑她把她送到叶氏给薄南辞享用。
“我不想听废话。”
凉明珠挂肝火旺,挂断电话。
心爱的女人生气,萧川懊恼得要死。
薄南辞吃了白景庭给的药,他浑身没一丝力气,像个丢了魂的人瘫坐在椅子里。
白景庭双手插进白袍口袋里,仙风立骨,笑容清峻,让人如沐春风:
“要不,给你找个女人来?放心,我不会告诉沈襄的。”
薄南辞伸手揉酸疼眉骨:
“除了沈襄,任何人我都没冲动。”
白景庭笑。
“真的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