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衡秋沉声:「都是一家人,兄弟俩,没有谁对谁错,但我说句公道话,弟弟要创业,你这个做兄长的该支持。」
「呵呵。」
一声短促嘲讽的笑声在严肃沉闷的环境中,犹如导火索,快速引爆。
白芳第一个站出来指责:「沈安安,我没记错的话,你已经不是我们尚家的人了,没有资格插嘴。」
「好吧,」沈安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无辜的望向尚修光:「爷爷,有人不欢迎我,我下次还是不来了。」
「别听她胡说八道,这里就是你的家!」
白芳气得翻白眼,年纪越来越大,胳膊肘开始往外拐了。
「别说这些题外话,」尚衡秋似乎认为尚修光在场,底气比昨晚足了不少:「延川啊,你看你弟都被你打成这样了,该消气了吧,什么时候把你弟调回董事会?」
沈安安简直被这话逗笑了:「你说的好像也是题外话吧?因为什么要打他,他又为什么会被踢出董事会,不能因为犯错受到了惩罚就因此装可怜吧?」
「几个亿的资产,说卖就卖,说严重点,按照法律上讲,涉嫌金额这么大,你自己想想得坐多少年牢!」
「还有,你真当尚延川没有办法逼王小招供吗?!」
他那么强大聪明,有的是办法对付小人。
直接回老宅就是因为念及情分,不想让爷爷太为难,这一家人怎么还得寸进尺上了。
尚延川睁开眼,看向激动争执的女人,寒潭深深的眸子里注入了情绪。新笔趣阁
身体上某一块空缺的地方,好像被填上了。
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在心脏弥漫,仿佛有人经历千山万水也要站在他身前,给予最宝贵的温暖。
使他黑白的生活有了色彩,热情洋溢,震撼人心。
「他们是兄弟!」
白芳呵斥,理直又气壮。
「亲兄弟明算账!」
尚衡秋又搬出这套老话术:「你不懂,余玉这些年为尚氏集团做出了不少贡献,总得对他好一点吧?」
「好,我们今天就算算,他到底做了多少贡献。」
尚衡秋:「……」
尚延川站起来,冷漠的视线扫过尚衡秋,他低沉沉的笑了:「但凡尚余玉为尚氏集团盈利了一百万以上,我就听二叔的话,把他调回董事会,反之没有,子不教父之过,二叔你也有责任,应该也不好意思继续呆在尚氏了吧?」
尚余玉恼羞成怒拒绝:「不行!」
盈利一百万什么概念?
在尚氏这样的集团,只要是个智商正常的人,就能做到。
他不是智商不正常,是喜欢铤而走险,所以亏的比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