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沉烨跟张文瀚虽然交情不深,但也是打过交道的,“文翰,希望你别忘了,苏榕是我太太,到机场去等我,我和你们一起去!”
张文瀚说道,“不必,这件事我陪苏榕去就可以了,沉烨,你放心,我说过,我不会为难苏榕,我想,也许是有人设了个圈套,你跟着一起去的话我怕引不出幕后那人,我会安排人暗中保护的,不管怎么样,一定把苏榕毫发无损带回来。”
宫沉烨确实有很多事要忙,他也走不开,安慰了苏榕几句,让她小心点,张文瀚虽然蛮横,但并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
苏榕能理解,擦干泪水,“放心吧,我会小心的,你好好工作,不用担心我。”
张文瀚面无表情,靠在后座车椅上不言不语。
苏榕坐在他旁边,小心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成了这样。”
张文瀚墨色暗沉,他从小跟着老太太长大,老太太是他最亲的人,“你不是圣手神针、不是医生吗?怎么会对我奶奶现在的状况束手无策?”
苏榕检查过老太太的身体,当时袁奇一个劲的嚷叫,其他人又都把矛头指向她,让她一时有些乱,没去细想要怎么来救治老太太,“袁奇在逼我拿出针灸铜人,你没看出来吗,他也许,早就跟大帅府的人勾结在一起了,利用我给老夫人治病来陷害我,也害老夫人。”
也许是因为跟张文浩的关系,张文瀚确实这么想过,“可我奶奶身体出了状况,这是事实!”
苏榕叹了口气,“我理解,袁奇一进去就封住了老夫人两处穴位,又给老夫人喂了一颗药丸,我再去插手用的是别的法子,你们肯定不会相信我,不过,我给老夫人检查过了,五天她能撑得过。”
“五天之后呢?”张文瀚捏着发酸的眼角,“你确定你能找到针灸铜人?不是说早就失窃了吗?”
苏榕看了眼司机,眼底有些疑惑,“是失窃了,不过,也许我师父知道铜人中的秘方,外公已经在联系师父了。”
“那你跑去凤岭是为了什么?”张文瀚反问了句,如果只是为了拿到秘方,联系上华拓后,华拓打电话告诉她不就可以了。
“也许,师父也没看过秘方,”铜人的下落只有苏榕知道,苏榕藏在了一个很隐秘的地方,她不敢通过任何通讯设备传给外公或者师父,她相信,她的手应该被人监视了,而且,外公去找出铜人的话,还担心外公或者师父会有危险,“不管怎么样,我必须过去一趟,张文瀚,你相信张文浩吗?”
张文瀚嘴角歪向一边,“你这是在挑拨我们兄弟的关系?你别忘了,你可是张文姝力荐的,否则,我父亲不会找你去给奶奶治病,你没理由怀疑他们。”
苏榕说道,“也许,他们要害的是我呢。”
张文瀚说道,“袁奇是张文浩找来的,又是你师伯,他已经诊断过,就是你给我奶奶开的药方出了问题,肯定是你把脉的时候出现了失误,也许你没有理由去害我奶奶,但事实摆在眼前。”
苏榕不否认也许是她把脉出现了失误,“我绝不可能害老夫人,我没有任何理由,我还不至于将自己弄的身败名裂。”
“那就是你的医术还不到位。”张文瀚语气清淡,不管哪个理由,苏榕都是没法接受的,“我会查清楚的,在查清楚之前,你别乱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