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榕说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吗,是袁奇要害我,他是张文浩带来的,肯定是跟张文浩串通了,张文瀚,如果老夫人真的是因为吃了开的药变成这样的,不管你要怎么处置,我都接受,而且,从今往后,我不再行医。”
这话说的有点重,张文瀚也怀疑过张文浩,但没有证据,“好,记住你说过的话!”
两人在餐厅坐了很长时间才离开。
周凡跟两名男子坐在角落里,一直在看着他们,“张文瀚怕水,怕黄色的郁金香,明天到了凤岭村见机行事,不管怎么样,这回一定要拿到针灸铜人,还有,他身边那女的有身手,一定要提防着。”
第二天一早,苏榕和张文瀚开车前往凤岭村。
唐域家来了几位患者,苏榕帮着开了药。
张文瀚坐在椅子上,心里惦记着老夫人的身体,打电话给张大帅问了下,张大帅说,有袁奇在,老夫人的身体暂时稳住了,但袁奇说了,一定要尽快找到针灸铜人,否则,老夫人很难撑过五天。
送走那几位来看病的患者,张文瀚着急的问苏榕,“铜人在哪?”
苏榕还是那句话,“要等我师父来了才知道。”
“失窃是真的还是假的?”
苏榕不能把这事告诉外人,“当然是真的,但铜人是我师父的,他肯定知道里面藏着什么秘方,我们的目的是救老夫人的命,至于有没有铜人不要紧,不是吗?”
张文瀚确实对针灸铜人没什么兴趣,“你说的是,只要能救我奶奶就好,你师父真知道秘方?”
“那肯定,只要袁奇说的秘方是在针灸铜人中,他就一定知道。”针灸铜人早已被苏榕藏好了,只有她才知道在什么位置,但她绝不会把铜人拿出来,免得被人惦记。
“知道就好,”张文瀚多少能猜到她的意思,“其他的我没兴趣,我只要秘方救我奶奶。”
苏榕很满意,“好,爽快!我实话告诉你,针灸铜人早就失窃,我是拿不出来的,现在只能找到我师父,让我师父来救老夫人。”
张文瀚笑了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放心,我对你那什么铜人没一点兴趣。”
华拓快中午才到,跟袁奇不一样,袁奇留着两寸长的胡须,也喜欢穿唐装,用外形来彰显自己名医的身份,而华拓看上去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短发、胡子剃的干干净净,年近六十依然红光满面,看上去比他的实际年龄要年轻些,身材健硕、俊朗,很有精神。
“师父!”苏榕跑过去拉着他的手,“师父,你这两年跑哪去了,我都想死你了!也不跟我联系,之前问外公,他还说没你的联系方式,干嘛搞这么神秘。”
华拓面带微笑,“你这丫头,你也会想念师父?”
“当然!我每天都在想你。”苏榕像见到自己的爷爷般撒娇,“为什么不告诉我联系方式!”
华拓在她脑袋上摸了几下,“好了,是我不让你外公跟你说的,师父自由自在惯了,没什么事不喜欢被打扰,丫头,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我师父好好说说。”
苏榕把事情的经过仔细讲了一遍。
张文瀚在一旁看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华拓的这一刻,他觉得奶奶有救了,华拓不像袁奇,他更低调,更沉稳,能让人有安全感。